“我戴個好看嗎?”
“好看。”
時晏激動的抹著眼角,覺得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就是他,而一個有孕夫郎提字奪籌的事情,也從今日起,在雅集中傳開了。
有福氣的女郎在台上隻當做是什麼都沒發生,繼續活躍著氣氛,有幾個剛才質疑的女郎覺得丟人,已經離開了現場。
雅集繼續,沒有受到影響。
“這詩詞寫字,各位也累了,接下來就是雅事了,彈琴,吹笛,敲鍾,隻要是樂器,都可以。”
這回輪到長魚橋一頓了,抬眼也發現自家妻主在看著他,其他兄弟們也是盯著看。
“你也去試試?”
“妻主,大哥是大夫郎,去了也就去了,我一個...就不要登台了,省的出現變故。”
此刻台上正在彈月琴的是一個妙齡女郎,穿著不凡,但是這琴技麼...
“真難聽。”
喬錦書說的聲音很大,他捂住嘴巴也來不及了, 都是因為剛才旗開得勝,有些忘形了。
“我不是故意的...”唯唯諾諾。
盡管如此,還是有人聽到了,台上彈琴的女郎被一個小小的夫郎當眾點評,簡直是奇恥大辱,她雖未親耳聽見,但是台下異動,打聽了一下就知曉了。
霎時間,很多目光再次看向了宋聽冉一家這邊,剛才寫字的事情還熱乎著,所以這突發事件,大家的反應多為觀望和疑惑。
剛才在台上彈琴的女郎,直接火冒三丈。
“讓我看看是誰這麼大的口氣,原來是誰誰誰家的..小夫郎,這種場合敢說話,想必是有天人之姿,若不是,就是有人故意驕縱。”
這件事情,確實是喬錦書冒失了,他現在正懊悔的待在位置上,整個人都蔫蔫巴巴的。
“這位女郎先不要生氣,這雅集本來就是大家展現風采的地方,先不論我家夫郎剛才說了些什麼,若是我說,你的琴彈得不好,你該如何?”
宋聽冉站在客棧的後麵,彈琴的女郎站在台上,四目相對。
“若你說我彈得不好,自當是你親自彈奏一首,比拚結果。隻不過,這可不是你說的,是你家那個口無遮攔的小夫郎說的,叫他跪下跟我道歉!”
宋聽冉護犢子,這道歉可能,跪下更不可能,再說了喬錦書也沒說錯,的確不好聽。
“不成。”
這就算是對上了,場麵再度冷了下來,兩次都是因為宋聽冉一家。
一邊的喬錦書已經是愧疚萬分,他這的真不是故意的,他像是做了什麼決定,站起身,走 到了宋聽冉的身邊。
“妻主,是我說錯話了,沒有顧及場合,我跟她道歉就是了,這根本不算什麼,是妻主一直對我太好,我才忘記了一個夫郎的本分。”
“錦書。”
說話的不是宋聽冉,而是長魚橋,他清冷的麵龐,微微皺眉,將喬錦書拉到了身後。
台上彈琴的女郎看愣住了,沒想到裏麵還藏著如此好看的一個男子,一身白衣簡直是穿到了她的心坎上,把想要說的話都給忘了。
長魚橋:“妻主,我來彈奏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