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魚橋:“不是你犯錯誤就好,多吃點肉,你這臉哭過沒擦幹淨,被風吹的都有些幹了。”
溫禮:“不是吧,三哥,你一點好奇這麼震撼的故事啊?”
喬錦書:“是啊,你們說,這佟貴自小跟劉巧匠就是定了親的,末了末了,被截胡了,還生活在一個村裏麵,嘖嘖嘖,慘。”
溫辭:“是慘啊,不過也沒法子在一起了吧,而我覺得劉巧匠會另娶他人?”
宋聽冉好奇了,趕緊讓溫辭具體說說,他是怎麼想的,為什麼會說劉巧匠會娶其他人。
“你們看,劉巧匠家裏出了一連串的變故,對感情不信任,所以才一直一個人,現在誤會解開了,還提出讓佟貴以後跟著他,那肯定就是信任感情了,那不娶這個寡夫,娶一個其他人家的小郎君,也正常啊。”
溫辭的話也頗有道理,宋聽冉給他比劃了一個大拇指,
今夜陪夜又開始輪流了,按照時晏生寶寶之前的順序來。
宋聽冉也好久沒回她的房間去睡了,躺在床上很是舒坦,桑承在旁邊已經完成了針灸。
這段時間,他已經學會了如何下針,而且他自己來的話,能掌握好度,心裏也能建設的更好,所以都是他自己紮針。
桑承使勁在宋聽冉的身邊蹭著,這一個月以來,他真的是好羨慕大哥,整整一個月啊。
“妻主,我的心跳好快,你幫我看看,是不是病了?”
“嗯?”
宋聽冉當真了,伸手摸了上去,感覺是正常的跳動感,又想要去摸摸他的額頭熱不熱。
桑承直接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處,不願意讓她的手離開。
“妻主,你再好好幫我聽聽,還是太快了,一定是這段時間你總陪著大哥,我病了你也不知道。”
宋聽冉將耳朵覆上去,抱著桑承仔細的聽著,確實,這心髒開始還是正常的,現在是越來越快了。
“要不去看看大夫?這心髒可不是小事。”
“不用,我一直喝藥針灸,也算是半個大夫了,我知道是什麼病。”
“什麼?”
桑承摟著自家妻主的脖子,順著就躺了下去,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相思,想你。”
宋聽冉被撩了,用手點著他的額頭,想笑又覺得甜蜜。
桑承乘勝追擊,將床頭的蠟燭熄滅,屋子裏瞬間陷入了黑暗。
“要親親。”
“唔——”
宋聽冉第二天醒來,第一時間就是摸著嘴角微微的咬傷,一巴掌拍在了桑承的屁股上。
“哼。”
桑承不服氣,纏著宋聽冉繼續親親。
外院十分熱鬧,似乎大家在忙乎著,今天可是一個大日子,書塾開課。
“好桑承,我們...不鬧了。”
“行吧,那一會我拿藥來,給你抹抹嘴巴。”
推開門,天氣很好,晴空萬裏,無風。
時晏精神抖索的在院中整理著衣裳,蕭玉塵幫他調整小冠的位置。
“時先生,一會吃完早飯,咱們一家人送你去書塾。”
時晏故意雙手做輯,微微一拜。
“多謝宋家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