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魚橋臉色不太好,宋聽冉擠出來一個位置,給他坐著。

時晏:“是,大家定定心,我們一家人在一起,都互相拉著點。”

僧人們也幾乎都在這裏,為了保護香客們, 也是怕凶手同黨,混在其中。

“主持,我發現不是所有的僧人都在這裏,其他的呢?”

“阿彌陀佛,還有一部分的僧人去封鎖追捕,看看是否還有遺漏的可疑人選,還有一個穿鬥篷的人女郎,最是可疑,還沒有找到。”

金明寺住持親自在這裏陪著,也是給了香客們一個安心。

縱使主持說的這樣明白,但是宋聽冉還是擔心,這凶手不一定就是香客,也有可能是僧人。

“主持,那若凶手是金明寺的人呢,這樣做,豈不是方便凶手逃脫?”

主持一震,立馬命人去下達新的指令,隻需要封鎖唯一的下山之路,所有本寺的僧人,也不可胡亂走動。

下山去府衙報案的僧人,是主持的親傳弟子,在案發的時間段,一直在主持旁邊。

算算時間,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山腳下,前往去府衙的路上。

這一去一回,起碼也要明天,大殿之上,依舊是人心惶惶。

長魚橋拽著宋聽冉的手,他知道現在情況緊急,可是他實在是說不出的難受,尤其是腹部,絞痛感來的突然,他也不好判斷,是不是因為驚嚇,要生了。

“妻主,我...”

宋聽冉趕緊蹲下身子,耐心的傾聽。

“妻主,我這裏好痛。”

“別怕,千萬要慌張,喝口溫水,我去找主持。”

宋聽冉給他小口喝了幾口水,然後囑咐時晏他們照顧著,獨身一人走到了前麵。

住持和僧人們一下就攔住了她。

“主持,我家夫郎恐怕是受了驚嚇, 要生了,能不能給我們安排一個單獨的房間,我們絕對不會亂走動的。”

“施主,眼下情況危急,實在是不宜離開大堂,但是此人腹中也是一個小生命,且在金明寺即將誕下,也是緣分,不如,就在這裏單獨劈開一塊地方,進行生產之事。”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宋聽冉感謝了主持。

有了主持說話,香客們還都是很配合的,將角落的一塊地方讓了出來,有人帶了油紙傘什麼的,也都客氣的給宋聽冉用。

油紙傘打開,在外沿處,可以稍微作為遮擋。

宋聽冉脫下最外層的衣裳,直接鋪在了地上,讓長魚橋暫時先在這裏躺著。

其他夫郎們也想脫下外衣,但是這裏實在是人多,不方便,就圍在這裏 ,給他擋著風,也防止有人會往這邊看。

時晏摸著地麵,還是覺得很涼,他是生養過的,最是知道此時此刻,保暖有多麼的重要。

“不行啊,這樣生,一定會落下病根的,如果不能去屋子裏,是不是也可以拿上一些被褥過來。”

“嗯,我在去跟主持說說,你們看著長魚橋。”

宋聽冉剛要起身離開,就被一隻冰涼的手拉住,長魚橋痛苦的神色,咬著牙齒,不願出一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