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聽冉再次來到前麵的時候,正巧府衙的丁縣令和陸三好都來了。
按照腳程,她們來的很快,肯定不是從平安鎮出發的。
丁縣令和陸三好看樣子是要向陳相茵問安的,但是她咳嗽了一聲,看著平常,實則是為了隱藏身份,不想要那麼多人知曉。
丁縣令和陸三好自然是明白,轉變了口風,聽了聽陳相茵的調查結果。
丁縣令對鬥篷女郎說:“誠定大師每年都會給貧困的地方捐錢,用的是金明寺的名號,前段時間,這位陳大人發現了其中的問題,我們已經在暗中調查了,你說出實情,或許是可以幫助我們府衙。”
鬥篷女郎抬眼看著丁縣令,又看著其他人,顯然那還是不信任的模樣。
宋聽冉行了禮,問了好,說道:“你還記得我嗎?我們說過幾句話。”
“不認識。”
鬥篷女郎話說的堅決,似乎不想跟任何人產生關係。
“丁縣令是個很好的縣令,為人清廉,絕不徇私,你有任何冤情都可以跟她說,她會幫你的。”
有了宋聽冉帶頭,其他的香客們也都說起了丁縣令的好話,終於,鬥篷女郎動搖了。
“我確實很恨誠定大師,因為他給了我開了藥,說可以生女孩,結果把我家夫郎們變成了那副模樣,今天就是我要動手的日子,不過,我到的時候,人已經死了。”
“什麼?!”
在場的人都很驚訝,如果說鬥篷女郎沒有說謊,這金明寺都被包圍住了,凶手就在現場。
李豔麗快要嚇死了,跪在地上,一直在打顫。
“大人,大人,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就想治好家中夫郎的病,想要誠定賠錢,這殺人,我是真的不敢啊。”
宋聽冉雖然跟李豔麗沒什麼交情,但是之前的事情也可以表明,這個李豔麗不是一個有主見的人,她來金明寺鬧事,不是個人風格。
“丁縣令,陸師爺,我有幾句話想要問一下李豔麗,不知道是不是方便。”
這斷案本來就是府衙的事情,但若是平頭百姓有線索, 也是可以說的,所以丁縣令直接應允。
住持看著宋聽冉,撥弄著手中佛珠,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李豔麗,是誰給你出的主意,讓你來鬧事?”
“額,這....這...沒人指使啊,是我自己想的。”
李豔麗顯然心虛,心理素質差,跟之前一點沒變 。
“你這是被人賣了,還在給別人數錢啊,你可知道,你今日持刀在金明寺鬧事,就算是凶案查明,還你清白,你也會被關押起碼一個月。”
這一個月是宋聽冉瞎編的,她並不知道持刀鬧事需要關押多久,她在詐李豔麗, 順便看了看丁縣令,使著眼色。
丁縣令會意,說道:“此話不假,是要蹲大牢。”
她沒說要多久,還是一如既往的嚴謹,看著李豔麗的反應,頗為欣賞的看著宋聽冉。
以前隻知道,她在種田方麵很有話語權,沒想到破案,也是有天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