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後悔以前沒有多問一些關於茉香繡坊事情,陳相茵說是這茉香繡坊是她朋友的,如此盡心盡力,應該是過命的交情。
可是如今沈至影的話,將陳相茵說的一文不值,兩者衝突的情況下,自然是選擇相信陳相茵了。
“你派人火燒我家繡坊,還半夜偷繡品,這還不如一條狗呢。”
沈至影直接掐住了宋聽冉的脖子,桑承上去阻攔,被手下攔住,扣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家妻主,有什麼衝我來。”
宋聽冉的手也抵在沈至影的脖間。
“沈至影,看看是我的葬花針快,還是你力氣大的足以蓋過葬花針的速度。”
沈至影這才注意到她手裏的東西,奇怪,進來戲坊之前,明明是搜身過的,這葬花針怎麼會沒搜查出來?
她冷冰冰的看了她的手下們一眼,然後鬆開了手上的力氣。
“宋聽冉,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不至於這麼當真吧。”
“沈至影,我也隻是開個玩笑,而且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我不跟你們天資繡坊合作。”
沈至影顧及主人的交代,暫時冷靜了下來,開始看戲,不再說話,並且讓手下的人,放開桑承。
外麵的天已經黑了,宋聽冉擔心家裏的夫郎們著急,若是再晚一些,他們很有可能會出來找,這是很危險的。
僵持了一會,宋聽冉確實處於弱勢,她先開了口:“這場戲唱的還不錯,多謝招待,我要走了。”
“不急,等你什麼時候感受到了我們天資繡坊的誠意,再離開也不遲。”
軟禁。
這就是軟禁。
不過沈至影很聰明,這樣的場景就算是發現了,府衙的人來了,也無可奈何。
因為宋聽冉和桑承身上沒有傷痕,隻是坐在這裏,像極了朋友之間的小聚,還聽著戲。
“你隻要跟我們天資合作,我們可以出茉香繡坊的雙倍,再給你們一家人在盛京城裏安排一處大宅子,後半輩子吃香的喝辣的,豈不美哉。”
“雙倍?我要十倍。”
沈至影好笑地看著宋聽冉。
“十倍,你真拿自己當顆蔥了,真以為跟你合作的方式隻有這一種?你那個夫郎叫什麼長魚橋的,我們抓來就是了。”
宋聽冉心裏一驚,這人真是卑鄙到了極點,她連自己人死了都沒感覺,何況是其他的毫不相幹的人。
“看來你的信息還是有偏差的,會刺繡的人是我,不是他,他隻不過擔個名字罷了。”
沈至影有些動搖,摸摸下巴,思慮片刻,說道:“那就把你們兩個囚禁起來,一起給我刺繡,如何?哈哈哈哈。”
這是個瘋子,宋聽冉不能再這樣與之周旋下去,她相信沈至影什麼都能幹的出來。
種田空間裏,剛好有個頭飽滿的...榴蓮。
宋聽冉站起身子,拍了拍裙擺,沈至影的手下們立刻警覺起來,倒是沈至影有些期待的模樣。
“沈至影,我最後再問你一次,能不能讓我們離開,並且放棄合作。”
“我也再問你一次,能不能跟我們天資繡坊合作,你做生意不就是為了錢嗎?怎麼放著給的多的不要,去撿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