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不過我不怕,這種人都是欺軟怕硬的。”

七個萌寶看著這個鬧事的人,仿佛是在看傻子。

時樂安沒有站起來,對於沒禮貌的人,他也不必有禮貌,直接說道:“我們付了錢,為何要起來?”

“嗬,你還敢跟我叫板,我一根手指頭...啊!”

宋聽冉扭著她的肩膀,見她疼的不行,才鬆開,拍了拍手。

“我們付了錢,為何要起來給你讓座,我看你也不缺胳膊,不缺腿的,倒是有些缺素質。”

鬧事女郎的夫郎扶了一把,兩人都是長得不好看的類型,人也不白淨,看起來髒兮兮的,像是沒洗臉。

“賞花大會,文人雅事,你居然動粗?”

“賞花大會,文人雅事,你居然讓小孩子給你讓座,我們是付了錢的?”

芙蓉花女郎慌亂的趕到,也很是為難,在中間勸說了幾句。

“錢女郎,這位置確實是人家付了錢的,您看在我的麵子上,就算了。”

剛才鬧事的人,就是戴芙蓉花女郎口中的錢女郎,兩人看起來,熟悉又不熟悉的,很難評。

錢女郎:“哼,給我找個上好的位置,也就算了,我看這幾個娃娃的位置,就不錯。”

芙蓉花女郎客氣的叫了宋聽冉到一邊說話,言辭懇切,似乎難言之隱。

宋聽冉讓夫郎們照顧好孩子們,就跟著走到了側麵,這裏清靜,也能看到時晏他們。

“這事,是錢女郎的不對,可是我實在是不能得罪她,我私下補償您,您看可以嗎?”

宋聽冉是看不得女孩子楚楚可憐的,問道:“你是賞花大會的負責人,連這樣一個人都要懼怕,我是實在是不能理解,再說了,若是破了例,以後也有人來晚了,沒座位,這法子,可還行?”

芙蓉花女郎震驚之餘,這話也是點了她,她隻想了今日,沒有想以後。

錢女郎挑釁的往宋聽冉這邊看著,一副已經胸有成竹的氣派。

“我們芙蓉鎮看著繁榮,其實也就是靠賞花大會和賣花賺錢,今年專門請了一個厲害的書法大家,給我們今天要賣的花提字,而這個錢女郎,就是她的親戚。”

宋聽冉無奈,能有這樣的親戚,這書法大家,估計也就那麼回事。

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若真是手上書法了得,人品也不行。

“我明白了,但是我不可能退讓半步,你需要為賞花大會著想,我也要為我的孩子們著想,我不想她們受委屈。”

事情僵住。

芙蓉花女郎深深歎氣,本來也還不知道這件事情,都是那個書法大家臨時說的,這才沒有預留位置。

她微微紅了眼眶,還是感謝了宋聽冉可以來賞花大會遊玩,又歉意又禮貌。

兩人一起回到了剛才的位置上。

錢女郎肆意的笑,下一秒笑容就僵住了,因為芙蓉花女郎直接對她下達了逐客令。

“錢女郎,實在是不好意思,所有的茶桌都已經滿了,明日請早。”

“你再說一次!”

“再說幾次都是一樣的結果,您可以站在邊上,也可以明日早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