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書寫詩詞,要什麼錢啊,快走吧,別打擾我們。”
“快走吧,快走吧,要不然報官,臉上也不好看。”
下麵的人說了幾句,都被錢女郎瞪了回去,手裏的棍子揮了幾下,很是凶狠。
時樂安:“真是不講道理,娘親,我們要不要幫幫忙啊?”
“路見不平要分情況,在可以保全自身的情況下再出手,現在這件事情來看, 可以保全自身安危。”宋聽冉說得很淡定。
賞花大會的接待人員都圍了過來,保護著沈蕊青,書法大家和錢女郎見人多,倒是退了幾步,但是氣焰不減,非要一個說法。
宋聽冉一家本來都要走了去吃飯,現在又回到了位置上。
“我說,不是有協議麼,拿出來看看?”宋聽冉這聲也吸引了不少目光。
錢女郎一看是宋聽冉,更是來氣,就是她家的孩子不懂禮數,沒讓座。
書法大家拿出了協議,給大家展示著,這麼小的字,坐在下麵,是看不清楚的。
宋聽冉走了上去,拿過來一看,上麵寫的清楚,這個書法大家會分的贏花階段錢款的兩成,並且是結束就發。
但是上麵也標注了,若是書法大家不能履行承諾,需要支付賠償,是十兩銀子。
宋聽冉把這個協議,傳給了下麵的人輪流看看。
“你並沒有履行承諾,是需要支付給沈蕊青十兩銀子的,怎麼還敢要分成?”
書法大家並不擔心,也沒有對著宋聽冉說話,反而是對著台下的人說了起來。
“我之所以來要分成,是因為不是我不履行承諾,而是沈蕊青毀約,說是找到了更好的法子,不用我了,你們說這件事,是誰的錯?”
沈蕊青氣的手都是顫抖的,指著書法大家和錢女郎,道:“你,你們,血口噴人,明明是你臨時讓我給你的親戚安排位置,沒安排上就直接走人,現在居然倒打一耙!”
下麵也是議論四起,眾說紛紜。
“沈蕊青,做人要講良心,有誰可以證明我擅自離場?而不是你攆走的?”
今天賞花大會的贏花階段,確實是別出心裁,比往年不知道多賣了多少銀子,若是說因為想要賺錢,攆走書法大家,也是有人信的。
沈蕊青的處境並不好。
這時候,宋聽冉幽幽的來了一句:“誰提出問題,誰舉證,你說是沈蕊青趕你走的,證據在哪裏,拿出來?若是沒有,就是誹謗。”
錢女郎和書法大家都頓住了,在誰能證明呢,當時周圍沒人,誰也證明不了。
“妖言惑眾,舉證不舉證的,很多人都知道我被請過來,我就問問,在場有沒有知道的?”
下麵稀稀拉拉的幾聲,確實有人知道,因為賞花大會把這個當做噱頭,宣傳過一段時間。
沈蕊青整理著情緒,也在思考著應對之策,也不能都讓宋聽冉幫她出頭。
“貴客們,我們賞花大會也辦了不少的年頭,大家都是知曉我為人的,做人光明磊若,請貴客們想想,若是我真的想好了這拍賣,賭色一事,為何還要多此一舉,宣傳書法大家一事?直接不去請,就好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