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生和桑承一點也沒往這邊看,依舊是說得熱火朝天。

“福生,宋老板要走了。”冷山山語氣很溫柔。

“啊?這麼快就要走了。”

林福生有些舍不得,桑承也是有些遺憾的模樣。

其實來了也很久了,外麵的太陽已經開始西落,散出的光芒很溫暖,照耀在這鐵匠鋪裏麵。

“過段時間,以前醉香樓分店的位置,要開一家賭石坊,桑承是那裏的掌櫃,隔三差五的就會去一趟,到時候你們離得就近了。”

宋聽冉是打算安慰林福生的,誰知這麼一說,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的,都是十分驚訝。

陳發做生意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都是老油條了,但是宋聽冉這款,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一份。

她不理解,但是也沒有多問,做生意往來這麼多年,其實看也看習慣了,當初繡坊的事情,也是這麼驚訝過,然後恢複尋常的。

林福生吃驚地看著桑承,剛才說了那麼多的話,倒是沒提過這件事。

“真好,等開業,我去幫忙。”林福生發自內心的祝福。

“先謝謝你啦,不過你身子不方便,還是多在家休息。”

林福生不好意思起來,讓宋聽冉稍微等一下,他去後麵拿些東西。

也是心裏著急,怕宋聽冉久等,這腳步就稍微快了一些,冷山山急忙過去扶著他。

“你慢點走,萬一摔著,可怎麼是好。”

齁甜。

冷山山以前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陳發趁著拿東西這功夫,也八卦了起來。

說冷山山的家裏看到了她的變化,也願意納夫郎了,就想一鼓作氣,多納幾個夫郎進門。

林福生是沒意見的,直接打聽著就開始張羅這件事,結果是冷山山不願意了,她平日裏本來就比較冷淡,說家裏人多鬧騰,她不喜歡。

她是真的不喜歡。

這件事就作罷。

冷家老兩口也沒辦法,誰知林福生是個好生養的,這五年三胎,不知多少人家都羨慕。

兩人就這麼過著,彼此都很滿意,感情也是越來越好,冷山山現在也知道說話心疼人了,就連生意,都比以前好了很多。

宋聽冉聽的入迷,林福生和冷山山也從後院回來,手裏拎著零零散散的,好幾樣東西。

“東家,這是我們自家醃製的小菜,味道還不錯,您別嫌棄。”

林福生當初刺繡沒天賦,但是做小鹹菜還是不錯的,桑承收了下來。

“我們也正惦記著這口呢,先走了,之後啊,有的是機會見麵。”

“東家慢走。”

“宋老板慢走。”

陳發看時間也不早了,就也一起離開,回頭看了一眼,冷山山和林福生都是在門口送宋聽冉的,沒人送她。

“我說,冷山山,你就不能跟我也說一句慢走啊。”陳發開玩笑的質問道。

“冷山,不是冷山山。”

“冷山山,冷山山。”陳發也是過足了嘴癮,趕著馬車一溜煙的,就不見了人影。

這邊,宋聽冉三人才剛剛坐穩馬車的,揮揮手,也離開了這裏,直奔甜水鋪子去了,但是謝景林和時非晚已經不在這裏。

“妻主,那咱們去哪裏找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