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坊?宋家賭石坊?買茶的是一個好看的女郎?”
“是啊,老夫人,您認識?”
“算是認識吧,以後你也省事了,不用被我逼著去街上賣茶。”
“您說得這是哪裏的話呦,您幫您揉揉腿吧,感覺已經是大好了。”
祝清舒服的躺在搖椅上,有人幫她按摩著腿部,心裏琢磨著賭石坊已經開業,那宋家酒樓就快了,這些天得去街上轉悠轉悠,別錯過了時間。
宋聽冉那邊,已經帶著桑承還有顧岩回了家,帶著顧岩主要是為了讓他熟悉環境。
“顧岩,這些日子,按時吃藥了嗎?”
“回主家的話,按時吃的,就是還不太見效果,真是浪費了那麼好的藥材。”
顧岩低下了腦袋,看起來有些泄氣。
這種痛苦,桑承最明白,他也是按時按點的喝藥,整整近六年的時間,肚子也還是一直沒有消息。
實在是太難喝了,他從今年入春開始,就不再喝。
但是顧岩才喝了沒幾個月的時間,還有機會,沒有人生病是一下子就能好起來的。
桑承:“沒事,日子還長,過段時間要去沈家定娃娃親,小渝的意思還是想要帶著你去,正好也讓你回芙蓉鎮看看,幫你的心願了了,沒準就會好起來。”
顧岩頓住,沈家,他有點印象,就是那個跟主家的關係很好,聲音很好聽的小郎君家裏。
“是給是誰定親啊?”顧岩都是不多問的,今天也破天荒的多問了一句。
“小渝沒跟你說啊,就是她跟沈家沈祖謙的娃娃親。”
顧岩沉默,又馬上展露出了笑容,說道:“真好。”再不言其他。
宋聽冉和桑承都沒覺得顧岩有什麼異常,他自己也隱藏的很好。
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羅明月和韓從興在門口等著顧岩吃飯,羅明月低著頭,沒敢看宋聽冉,心裏覺得很愧疚,他一直在添麻煩。
宋聽冉其實根本沒放在心上,人這一輩子,磕磕絆絆是正常,若是能平安的到老,有親人在身邊,再有點小錢,就是天大的福氣。
“妻主,四哥哥,你們回來了,賭石坊怎麼樣,什麼時候開業啊?”
喬錦書跟在屁股後麵問,桑承拿過他手裏的軟帕,說道:“錦書,我這都要看妻主的安排,不如直接去問她。”
“那好吧,就是擔心她不告訴我,然後偷偷摸摸的開業,我就失去了一次光明正大,不去書塾的機會。”
桑承想了想,拉住了就要離開的喬錦書的胳膊,“我猜就是這幾天的功夫,冷掌櫃那邊的切石器還沒做好,林掌櫃的那邊的石頭也還沒運來,但是都在這幾天了,具體我真的不知道。”
“謝謝四哥哥,這信息對於我來說,足夠。”
晚上,喬錦書端著一盆熱水,肩膀上搭著毛巾,就進了主屋。
今夜就看看,什麼叫做勢在必得。
次日主屋的門很晚才開,喬錦書的計謀當然是得逞了,整個人都是神采奕奕的。
宋聽冉也沒耽誤時間,吃過早飯一刻都沒耽誤,帶著桑承和顧岩再次去了賭石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