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剛才此人說的話是否屬實?”縣令大人允許魏女郎開口了。
這府衙是有規矩的,若是人人一上來都亂套的亂爬亂喊,是無法報案的。
魏女郎小心翼翼地抬起,看見身邊已經沒有官差拿著刀,吞咽著口水。
“縣令大人,她說謊,我跟我家大夫郎到了大牛村,她就知道是我,是不想給我銀子,所以才大打出手。”
縣令皺眉,問道:“你是說,她打你了,傷在何處?”
魏女郎擼起袖子,這連繩子綁起來的印記都沒有,“那個,大人,她們把我倆綁起來,您是看見的。”
她說完,推了推身邊的大夫郎,他立馬邊磕頭邊說:“對,對。”
魏女郎不滿意,忽然想起了什麼,“大人我身上沒有傷,但是我家大夫郎身上有,就在腹部,可以查看,就是我這個狠心的夫婿踹的。”
真是撒謊不眨眼睛。
縣令大人立馬派人帶魏女郎的大夫郎去後麵檢查,很快就有了結果,確實在腹部的位置一片淤青,也是新傷。
劉巧匠:“大人,我沒有,我根本都沒碰到她們兩人,隻想著帶過來府衙讓大人做主,事情的經過,村裏的人都看見了,可以為我證明。”
縣令大人點點頭,眼睛掃過周村長宋聽冉,時晏,喬錦書幾人。
“你們一個一個的說,本官也會派人去調查,若是說謊,你們知道後果。”
宋聽冉第一個說話,“縣令大人,我帶著家中的夫郎去的晚,到劉巧匠家的時候,狗剩已經被打的半死不活在床上躺著,而這個人趾高氣昂的管劉巧匠要十兩銀子,否則,就要打死狗剩。”
時晏:“是這樣的,大人,我還到了屋裏去看了狗剩,就剩下最後一口氣了,劉巧匠家的兩個孩子在照看。”
喬錦書剛想說話,縣令大人就抬了抬手,問道:“你是宋聽冉的小夫郎?”
“是的,大人。”
“好,你來說說,你可認識這兩個人。”縣令大人指著魏女郎兩人。
喬錦書很機靈,叩頭,回答道:“大人,狗剩進劉家的門,也沒大操大辦,就是直接給領回來了,所以草民不從見過狗剩的娘家人。”
縣令大人沒說什麼,最後看向了周村長,“你是什麼時間到的劉巧匠家裏。”
“回大人,正在家裏喝茶,是村民來我家說劉巧匠家裏出了事,我就趕緊過去了,我看到了滿身傷痕的狗剩倒在院子裏。劉巧匠和佟貴想給人帶進去上藥,這位所謂的魏女郎不允許,最後還是我在中間調和的,這人才進了屋裏,嘴都凍的發白了。”
縣令大人詢問了是否還有補充,周村長她們都表示沒有。
“劉巧匠,到底知不知道這兩人是不是你的嶽父嶽母。”縣令大人眼神犀利。
“大人,當初狗剩找人家的時候,不光有我去,還有其他幾戶人家一起去,因為我家我出的禮錢最多,這才給領了回去,當時就給禮錢的時候匆匆見了一麵,也沒說什麼話,狗剩在娘家不受寵,出嫁也沒送,所以我都沒看清楚。之後這兩人來了大牛村,我也認不出到底是不是,但是她們說是,可是所作所為,實在是可怕,我這才發覺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