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晏和喬錦書扶著宋聽冉起來。

“妻主,你不是有那個什麼麼,你還跟我們一起跪,疼不疼啊?”喬錦書小聲嘟囔著。

“沒事,青天大老爺跪跪也是應該的,你倆怎麼樣?”

時晏:“沒事,也沒多長時間。”

喬錦書:“我也沒事,在家也總跪著麼...”

魏女郎大喊著冤枉,但是身體無動彈,隻能貼著地麵。

劉巧匠和佟貴第一時間去看了狗剩,他還在盡力微笑,沒發出聲音,但是口型在說著,沒事。

“證據確鑿,你可否認罪?”

“大人,不是說我們自家人的事情,可以協商的嗎,怎麼還要認罪?”魏女郎滿臉的驚恐。

“朝堂之上滿嘴謊言,誣陷他人清白。”

“這.....”此刻,魏女郎意識到,這是真的,她隻能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狗剩的身上。

“狗剩,剩啊,你快說說話,不然娘要坐牢的!”

“剩啊,你不為娘考慮,你也得為你阿爹考慮啊!”

心灰意冷的狗剩身體僵硬住,他還有一個對他很好的阿爹,這大牢總之不會是一輩子,等著她娘出去了,他阿爹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妻,主。”狗剩扯住劉巧匠的衣袖,滿臉的祈求,求求她來想一個辦法。

宋聽冉怕狗剩會反口,這魏女郎話中的威脅還是挺明顯的,這段之前是沒預料到的,在村中的時候也沒商議。

她主動對著縣令大人,說道:“大人,可否讓我跟劉巧匠,單獨說幾句話。”

“單獨說話不成, 若是有什麼話, 在這裏直接說,是沒問題的。”縣令大人公正嚴明。

“是,大人。”

宋聽冉走到了劉巧匠一家的身邊,“劉巧匠,這次事情解決,你們就可以好好過日子了,不過,後麵的事情也很難講,不如趁著這次就會,斷了跟魏家的關係。”

劉巧匠一直也是這個意思,但是魏女郎一直沒鬆口,協商到現在也沒個結果, 還是魏女郎自己作死,給她自己找了一個罪名。

“狗剩, 你怎麼看 ,以後還準備回魏家去嗎?”劉巧匠詢問著狗剩。

佟貴著急死了,她也很怕狗剩會因為剛才魏女郎的話反口,這樣不光會傷害這個家, 還是誤傷到宋聽冉。

他趕緊接著劉巧匠的話,說道:“狗剩, 你放心,這次事情結束,咱們一家人肯定都是順順利利的,有縣令大人在,什麼也不用怕, 我早就把你當做是親弟弟一樣,你可明白。”

狗剩很是動容,他在家裏見慣了大爹爹欺負其他的小爹爹,佟貴對他確實不錯,不會打罵他,在他落水後,在家休養的時候,還給他煮了雞蛋補充營養。

“可是,我阿爹....”

宋聽冉:“狗剩,如果你的顧慮隻是這個,完全可以說實話,因為我有福佑令牌,魏女郎欺負到硬板上了,她這輩子也出不來。”

魏女郎還在地上被押著,聽不明白這些亂七八糟的,喊道:“什麼狗屁福佑令牌!你少在這裏給我們家狗剩洗腦,他是我兒子,自然得說實話,剩啊,你說, 你到底跟沒跟宋女郎有肌膚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