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小,但是蕭玉塵還是聽見了,“我也沒有,妻主,我也不會彈琴,更不會畫畫,字我都不認識。”
宋聽冉看看桑承,看看蕭玉塵,說道:“隻要是你們會做的事情,都算是才藝,咱們自己家麼,隨意一點。”
桑承端著酒瓶,皺眉,忽然就想到了什麼,“妻主,那我現場縫補衣裳,算嗎?”
“算,太算了!”
這樣說來,這個家庭版的聯歡晚會,就更加有意思了,蕭玉塵今天稍微控製了一下酒量,長魚橋喝了不少,宋聽冉怕晚上誤事,就喝了兩口摻了大量水的酒。
這種致命的摻水量,若是經常喝酒的人,都會以為是清水,對於宋聽冉這種不能喝酒的人來說,剛剛好,有味還不衝,最重要的是,可以保持清醒。
崽崽們不知道小聲蛐蛐著什麼,反正是吃過飯,用最快的速度收拾,然後跑開了,每個人都是挺興奮的。
這剛吃過飯也是吃不進去什麼, 就準備了點果切和果汁,放在了主屋裏麵。
這麼多人坐肯定是坐不下的,又搬了幾張椅子進去,宋聽冉看著主屋裏麵,總覺得差點意思,一會這麼看個人才藝表演,坐在椅子上,不像在家裏,太嚴肅。
“玉塵,不搬椅子了,把這些,再搬回去吧。”
蕭玉塵不解,問道:“可是妻主,那一會坐不下啊。”
長魚橋和溫禮也搬著椅子走了過來,但是蕭玉塵和宋聽冉就在門口,堵在了這裏,他倆索性也就停了下來。
“怎麼了,妻主。”溫禮也問了一句。
“沒事,就是在搬進來的這些椅子,還要辛苦再搬回去,我們坐在地上。”
宋聽冉說的很自然,倒是讓三個夫郎有些遲疑,但是也都照辦了。
這主屋裏日常就是兩張額外的椅子,一個是梳妝台邊上的,一個衣櫃邊上的,這個衣櫃邊上的宋聽冉平日裏都用來搭換下來的衣裳,現在她把這兩張椅子都堆在了邊上,這樣一會表演才藝的地方,看起來更加的寬敞。
然後從衣櫃裏翻出來兩張棉被,這地都是每日擦得,也不髒,宋聽冉直接把棉被鋪在了床邊的地麵上,這地麵上本就有整張牛皮做的地毯,正好可以隔涼。
她坐在上麵感受了一下,還是有點薄,坐著感覺沒那麼軟,便起身準備去儲物間裏找其他的被褥。
儲物間裏亮了起來,夫郎和崽崽們都在準備著個人才藝,誰也沒注意這邊。
宋聽冉就又扛著兩張厚實的褥子回了主屋,鋪在了上麵,這下厚度差不多了, 很是舒適。
她站在這裏看了看,這般,大家坐肯定是都能坐下,但是想要伸展或者歪歪著,還是有點拘謹。
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去找了被褥,又是連接著鋪了一片,這下肯定是夠用了。
主屋裏,現在除了門口和預留出來表演的位置,都鋪上了被褥,實在是奢侈,但是真的很舒坦。
宋聽冉很是滿意,但是遲遲不見有人過來,便找了出去。
崽崽們幾乎都在三樓,她站在內院裏喊了一聲,“準備好的,可以去主屋了,帶著你們要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