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晏,我想你也沒明白我的意思。”

時晏皺眉,“妻主,再多真的睡不下了,還要重新定製再大的床。”

“不不不,你聽我說,你先斷一下你自己的思路。”

“斷不開,我昨天想了一宿。”

“.....”宋聽冉欲哭無淚,但是還是解釋了一遍。

時晏一副我明白的模樣,表示還是按照以前一樣,一人一天,按照順序陪夜。

但是具體怎麼操作,宋聽冉隨時安排。

“時晏,你還是沒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

今天書塾休息,時晏基本也就是在書房裏看書。

崽崽們倒是在院子裏玩的開心,畢竟過年的時候,心都玩散了,休息的時間,能玩就玩。

宋聽冉還有些不自然,因為喬錦書一直盯著她看。

“唉,我怎麼就沒個一模一樣的兄弟呢?”

“......”

喬錦書拿著鏡子,挪動到了宋聽冉的身邊,“妻主,你看,鏡子裏麵也有另外一個我,是不是差不多。”

“.......”

“妻主,你覺得我跟家裏的誰,長的比較像?”

宋聽冉捂住喬錦書的嘴巴,“錦書,好了,讓這個話題過去好嗎?”

“不好,你給我講講,什麼感覺,我還沒體驗過。”

再次使勁捂住嘴巴,喬錦書還在賣力的發出烏泱烏泱的聲音。

桑承從飯廳外進來,對於這樣的情況早就見怪不怪,反而覺得正常無比。

“妻主,羅明月家裏回家書了,好像情況不太好,在門口等著。”

終於回了,這可是第三封信,才有的回應。

宋聽冉鬆開喬錦書,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起衝出了飯廳,爭先恐後的跑到了大門口。

桑承無奈地搖搖頭,這家裏樓梯上的毯子因為下雪弄濕了一些,他想要再做一個替換的,這樣可以換著鋪,就算是其他季節,也可以使用。

他選的雖然都是碎布料拚接起來的,但是搭配的很好,看起來很有感覺,倒是宋家的一道風景線。

羅明月神色凝重,把家裏來的信件雙手遞給了宋聽冉,長魚橋也在他邊上。

她大概得看了一遍,這太恐怖了,隻能說如果溫家的事情是高山,那這羅明月的家裏就是一山還有一山高。

柳雲她們已經開始動工收容所,去年土還很硬,做的都是準備工作,秦根兒也在其中。她一直擔心地往這邊看。

“先去繡坊。”

“嗯。”羅明月沒了主意,真是沒辦法了,不然也不會來這裏。

繡坊裏沒有客人,這年前該買的都買了。

安福,顧岩,朱遠都在默默地做著事情,柳白倒是自由自在,不知道去哪裏閑逛了。

長魚橋給宋聽冉拉開椅子,“妻主,這靠背是我新繡的花樣,裏麵的棉花也是新打的。”

“嗯,好看,你也坐。”

喬錦書看看他身後的靠背,是舊的隻有宋聽冉背後是新的,他琢磨著是不是也要做一個,就放在主屋梳妝台的椅子上。

羅明月慌張的不行,站在長魚橋身邊,本來大家都在研究這幾日的新品,結果齊歸送朱遠來的時候,就一起帶來了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