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聽冉滿腦子問號看著蕭玉塵。
“妻主,我說不清楚,就是大哥說得對,但是就算是大哥沒說過,我也沒聽過,隻要你生氣了,不開心了,就是我的錯。”
宋聽冉抱著蕭玉塵,這話樸實無華的話,他並不認為是情話,都是心裏話,但是她每次都很感動。
“那我要是特別生氣,你怎麼辦啊?”她摸著他的胳膊。
“那一定是我做了很不好的事情,惹妻主生氣了。”
“那你怎麼哄我啊?”
蕭玉塵真的在思考,“如果是小小生氣,我就跪著道歉,如果是特別生氣,妻主,你就拿外麵的木棍打我,打到你不生氣為止。”
宋聽冉的手說著睡袍伸了進去,四處亂摸。
“那多疼啊,你不怕疼?”
“你生氣,我這裏疼得厲害,比木棍打起來還疼。”
笨拙的愛意真是太撩了。
蕭玉塵臉上有著明顯地紅色,“那這樣也會消氣嗎?”他盯著她不停遊走的手。
宋聽冉還有點摸的不自然了,但是想想這可是她的夫郎,就是怎麼摸也是應該的。
“昂,這個辦法也好用,你的肌肉摸起來特別舒服。”
蕭玉塵眼見的十分開心,還躺著秀了一下胳膊上的肌肉,給她看著。
“玉塵,明天去選選布料,我想著,還是給你新做幾身衣裳。就算是睡袍你喜歡穿舊的,那外麵的衣裳總要多做點這樣子。”
蕭玉塵覺得他的衣裳已經夠多了,其實三四件換洗的衣裳,一年四季夠用,現在他的衣櫃裏麵就還有一櫃子,他都想不起來穿,就穿著經常穿的幾套。
要不就是什麼節日,不得不換換樣子,圖個喜慶。
其實換了樣子,也是那幾個樣子。
“妻主,我真夠穿,要不給其他人做幾套吧,給桑承,他喜歡新衣裳,我看每天都穿的不一樣。”
“你不用管別人,那桑承的衣服都穿不過來的穿,前幾天還給他買了好幾匹新布料,都是最新的顏色。”
蕭玉塵詫異,躺平,似乎是有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他知道宋聽冉想給他做衣裳是關心他,沒拒絕就算是應下了。
不過,他還是問出了心中疑問,“妻主,你給桑承買的那幾匹布料我瞧見了,我不太明白,為什麼都買一個顏色啊?”
“.......不是一個顏色。”
“啊?不是這個顏色嗎?我還看了半天,我以為是要給全家人做一樣的衣裳或者特意要幹什麼,不是一樣的顏色?”
宋聽冉點頭,蕭玉塵在懷疑人生中下床吹了蠟燭。
時間不早了,也該睡了。
蕭玉塵閉上眼睛就是那幾匹一模一樣的布料,翻來翻去。
“玉塵,快睡吧,別亂動了,乖昂。”
“好,妻主,我隻是在想布料的事,明天我肯定要去桑承房裏再看的,你能陪我一起去嗎?”
“行。”
“好,嘿嘿。”
宋聽冉換了個姿勢,蕭玉塵居然就睡著了,這睡著和沒睡著的呼吸是不一樣的。
這,沒心沒肺,一秒入睡。
第二天,等大家都各就各位以後,宋聽冉又悄咪咪的去了長魚橋的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