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吃一口。”宋聽冉身子湊近了一些。

喬錦書看了眼桌子上還有那麼多,不情願的遞了過去。

宋聽冉立馬抓住他的手,然後小口小口的吃著陵水糕,嘴唇有意無意的碰到他的指尖。

“你不好好吃,不給你吃了。”他抽回手,宋聽冉抓得緊,沒給他機會。

兩人正在打情罵俏,一個馬場的小廝很為難的走了過來。

宋聽冉自然地鬆開了喬錦書的手,問道:“怎麼了?”

“貴客,剛才那位受傷的女郎讓我們馬場的大夫看過了,有些嚴重,處理不了,得去鎮上的醫館,她說這是您造成的,讓小的來找您,一同去醫館。”馬場小廝也隻是傳話。

“這全程除了你們馬場的人,還有很多貴客都看到了,並不是我的錯誤,所以我並沒有陪同她去看大夫或者賠償的事情。”

宋聽冉說得很淡定,心裏也是這麼打算的。

馬場小廝犯了難,支支吾吾也不知道怎麼說比較好。

“你就說沒找到我不就行了。”宋聽冉提醒道。

這不亞於是醍醐灌頂,馬場小廝感謝離開宋聽冉又給人叫住。

“對了,她那個人一看就是蠻不講理,以自我為中心的人,若是讓你們馬場賠償,也不用賠,就往我身上推,就是了。”

“這....”馬場小廝像是聽見了什麼天方夜譚,不可相信。

“沒事,我自有辦法。”

“謝謝貴客。”

馬場小廝離開,喬錦書立馬發問,“妻主,這怎麼還讓馬場的人往咱們身上推呢。”

“你傻啊,那個人又不認識我們,這馬場也不是實名製的,上哪裏找我們去。”

“高啊,妻主,你可是比我還無賴。”

喬錦書立馬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宋聽冉按住他的手,問道:“不吃了?”

“吃啊,帶回家,別浪費了。”

“現在就回家?”

“對啊,那一會人找來了,咱們又要麻煩了,咱倆肯定是不怕,就是見到她就煩。”

宋聽冉把喬錦書裝好的一份又給打開,慢悠悠的倒了杯這裏有名氣的蓮花茶。

喬錦書就這麼看著,直接興奮起來。

“妻主,是不是要打架?我行,剛才那個球杖就不錯,我去那兩個趁手的。”

“停,坐下。”

喬錦書隻坐下了一半,另一半還在躍躍欲試。

“不打架啊我的錦書,你的腦袋裏到底都是什麼啊,我的意思是咱們該幹什麼幹什麼,那個人是不會找來的。”

“為什麼?那她也太慫了!”

“你想啊,這馬場好歹也是個大地方,請的大夫估計也是有份量在身的,治不了,可想而知,那個人傷的有多麼的嚴重,這種情況,她讓馬場的人來找我們,結果沒找到,她是去看病呢,還是親自來找我呢?”

宋聽冉指了指他的腦袋,讓他好好想一想。

“嗯,肯定是去看病啊,什麼都沒有命重要,那等她看完病,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是啊,所以咱們就安安心心的在這裏玩,退一萬步講,她日後找到我,我就說是馬場失控,馬場說是我的問題,來回踢皮球,也有的她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