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閉上吧,顯著你會巴巴了。”
宋聽冉不愛聽這樣的話,一個假動作調換克製方向,對準此人的心髒,淬骨葬花針射出。
為首的官差閃開,這針就直接射到了魯忠的胸前,他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沒人理會他。
時晏打開大門,趁亂把陳相淵拉了進來。
“你放心,我的人很厲害,這些人不是對手。”陳相淵安慰著焦灼地時晏。
“嗯,我看到了,要不我早就衝出去了。”
就這麼一個小縫隙,黑黑就這麼竄了出去。
“黑黑,回來!”時晏不敢大聲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黑黑衝著人堆跑了過去。
宋聽冉一心火拚,夜裏也黑,根本沒有看到黑黑得到來,其他人也是。
陳相淵的人不愧是個個精英,很快製服了這群人,已經綁了起來。
現在隻剩下為首的官差,他現在可以說是孤身一人,支援的人想必已經是收到了消息,她隻需要拖延時間。
“你們膽子真大,居然敢對抗朝廷,這可是誅九族的死罪。”
說著,為首的官差拿出了宰相府令牌。
陳相淵也從宋家走了過來,學著陳相茵的口氣說道:“都解決了?速度還行。”
其中一個黑影指了指為首官差手中的令牌,這也更加認證了這件事就是宰相搞的鬼。
“我說你們宰相大人是不是這裏不太正常啊,費心費力整這麼一出,她要幹什麼,唱戲?”陳相淵沉著冷靜地調侃。
為首的官差嘴很硬,她手裏可是宰相的令牌,誰來了都是要思量再三的。
宋聽冉也笑著,“我看宰相大人不是腦子不正常,而是腦子和野心不匹配,俗稱傻子。”
“你居然敢咒罵宰相大人?”為首的官差很維護自家主子。
“不是咒罵,是事實,難道不是她看到了可以讓她向上爬的功勞,所以才設了這麼一個計謀,又能報仇,又能打壓國公府,又能在女帝麵前長臉麼?可惜啊...”
宋聽冉故意話說一半,讓為首的官差也有些摸不準。
“可惜什麼?大不了你就殺了我,然後九族陪葬,我也值。”
“少了,我讓宰相大人九族給你陪葬。”
這樣一句輕飄飄的話,是大逆不道的,宋聽冉把淬骨葬花針抵在為首官差的身上。
“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去死,另一個給我作證。”
“我不可能出賣主子。”
“嗯。”
為首的官差倒下,宋聽冉做的清脆利落,這讓陳相淵對她有了新一層的認識。
“宋女郎,我一直以為你隻會救人,沒想到遇到事情,如此果斷。”陳相淵拿過此人手中的令牌,收了起來。
“是宰相先出手的,她太狠,我隻能比她還狠,才能保得住我想要保護的人。”
“好,你跟我..姐姐,還真是一路人,怪不得如此投契。”
宋聽冉看著剩下的人,“你們中可有人願意替我作證?”
官差互相看了看,是有人鬆動的。
“作不作證都會死,何苦背叛了主子。家裏人也會跟著遭殃。”
“我不信宰相為官這麼多年,手裏是幹幹淨淨的,給我作證,你們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