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牽扯眾多,你,小葵,還有他,國公大人進宮一起商議也屬正常。”

宋聽冉讓下人拿了藥膏過來,遞給了陳相淵。

他接過,隨意打開,塗抹在了臉上,並不在意。

如坐針氈。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陳相淵,咱們去宮門口等小葵吧,這樣有什麼消息,咱們也可以第一時間知道。”

“好。”

栓了馬車,一路向著皇宮駛去,馬車又急又快,宋聽冉有著軟墊也不敢坐,雙手撐著力氣,半坐半懸空。

“籲——”

隨著車夫的一聲,馬車停下,宋聽冉趕緊下了馬車。

在馬車裏站不直,彎腰危險也累,她早就快受不住了。

“宋女郎,你還好嗎?”陳相淵剛才也看出了她的不適,可是心急如焚也沒有辦法。

“沒事,這就是宮門口?”

宋聽冉看著麵前巍峨的宮殿大門,看不到裏麵已經是心生敬畏。

“嗯,這是最外麵的宮門,把守森嚴,咱們是進不去的。”

陳相淵囑咐,他有點害怕宋聽冉會闖進去。

宋聽冉隻是點點頭,就這麼安靜的等著。

本來把守的護衛還虎視眈眈的看著陳相淵和宋聽冉,看到她們這麼安分,也就不管了。

太陽升到最高處,宋聽冉隻感覺雙腿已經不是她得了,宮門敞開,一行人走了出來。

為首走出的幾人,她都不認識,但是身邊的陳相淵下意識有些害怕。

“宋女郎,又在最前麵的是我母親,國公大人。”

“嗯。”

國公大人路過陳相淵的時候,沒有留下一個眼神,又看了看宋聽冉,徑直走了過去,上了馬車,離開了。

陳玥葵看起來累極了,一直精神都是緊繃的。

“小葵!”

“冉姐姐,相淵哥哥。”

陳玥葵走了過來,舉止沒有太過於親密,等著這些大人們都一個一個離開,她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小葵,怎麼樣?你有沒有事?”宋聽冉擔心地問道。

“從昨夜到現在,女帝也是一直沒合眼,咱們證據充足,宰相已經被正式提交京兆尹那邊深入審問,剩下的就不用咱們管了。”

“太好了,太好了。”宋聽冉和陳相淵都很高興。

宮門內又出來一行人,均是盔甲,一看就是宮內的護衛,陳玥葵一下變了臉色。

“不好,這可怎麼辦!”

陳相淵:“怎麼了,妹妹,你臉色不太好,咱們先上馬車回家去吧。”

“女帝疑心重,宰相咬死相茵姐姐男扮女裝詐死的事情,雖然證據都指向宰相,可是這件事到底是在女帝心裏是根刺,剛才過去的那些人,是女帝的親衛。”

“糟糕!”陳相淵握緊拳頭,“這些親衛不會是.....”

“是什麼?”宋聽冉問道。

“刨墳。”

“咱們跟過去看看。”

“不可,宰相現在還沒有定罪判刑,咱們過去太過於顯眼,若是被抓住了什麼把柄,咱們做的這些就都完了。”

三人在這皆是擔心,這女帝的親衛速度很快,做事穩準狠,攔是攔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