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宋聽冉給時晏拉了起來,兩人並肩坐在床邊。
“我不走,我隻是通過這件事情想明白了一件事,我要留下就要真正的融入這裏。”
“妻主,你的意思是?”
“明天去鎮上,除了家裏留用日常生活的銀子,其他的都存進錢莊,過段時間我們往南邊走,我也會一路放生,至於種田空間裏麵的蔬菜水果,是個難事。”
時晏擦掉眼淚,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是要離開這裏,這比之前盛京城做官的事還要嚇人。
“妻主,慢慢想辦法,朝廷不是說也會大肆發展農業,想必也會找到機會。”
“對,這次麵見女帝,我也已盡言。”
兩人說完話,也就打開了窗戶,這夏天開窗就是悶。
溫禮從這裏路過,歪著腦袋,看著時晏的屋子。
這麼快麼,他心裏想著,也是琢磨著去了後院摘葡萄。
這是一個安逸的下午。
她跟時晏去了趟趙玉家,送了些東西,也看望了小三寶兒,更是跟趙玉說了半下午的體己話後,才離開。
晚上吃飯時候,柳白已經是跟家裏人的關係都近了一步,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夜裏,是蕭玉塵陪夜,他也不張羅除草了,躺在床上,喋喋不休說著明日清晨要帶著小逸,顧岩跟柳白繼續精進武藝的事情。
宋聽冉聽得發困,這可比安神湯好用多了,聽著就迷糊。
次日清晨,果不其然,宋聽冉醒過來的時候,伸手摸了摸,蕭玉塵已經不在這裏了,她隻好獨自起床。
門開了一個小縫隙,是蕭玉塵偷摸往裏麵看的樣子。
“哎呀,妻主,你醒的真早。”蕭玉塵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關了門。
“你去練武了?”
“嗯,就在內院,柳白的身子還沒痊愈,可是這指導指導還是沒問題。”
宋聽冉有點吃醋,柳白柳白,蕭玉塵從昨夜就開始掛在嘴邊。
“妻主,我這過一會就回來看看你醒了沒,沒掌握好時間,下次一定不會回來晚了。”
蕭玉塵小心翼翼地站在宋聽冉的身邊,也沒說搭把手給她穿衣裳,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這是打拳打的入迷,腦袋遲鈍的表現。
宋聽冉也不穿了,勾勾手指,蕭玉塵一愣,立馬彎腰靠近。
她用手壓著他的肩膀,讓他再低一些。
蕭玉塵最後慢慢的單膝跪在了地上,這樣的姿勢,他不太習慣,幹脆另一隻膝蓋也落下,雙膝跪地,抬頭望著。
宋聽冉撫摸著蕭玉塵的麵龐,說道:“玉塵,每日都要跟柳白一起練武嗎?”
“對啊!我們都說好了。”
“那休息一日,有影響嗎?”宋聽冉還在來回撫摸著。
“不,不耽誤。”他也用臉貼著,開始有些意亂情迷。
宋聽冉轉身坐在了梳妝台前麵,照著鏡子。
也從鏡子中,觀察著蕭玉塵的一舉一動,
他動作也是快,反應速度也不錯,跪著就蹭到了宋聽冉的腿邊。
主動捧起她的手,再次摸在了臉上,親昵的蹭著。
“好乖,那以後應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