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來到【風起地】後,已經是第二天清晨。叫來巴巴托斯,先是遞給了巴巴托斯一瓶【蒲公英酒】,隨後將凱亞給他的那袋摩拉丟給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接著摩拉兩眼放光。
“大氣啊。”
“你子民送給你的,堂堂蒙德風神,淪落到賣唱的地步,你也不想這件事被別人知道吧?”葉玄說道
“誒嘿,什麼賣唱嘛,吟遊詩人,吟遊詩人你懂嗎?”巴巴托斯據理力爭。
“跟賣唱的差不多吧?我的朋友。”葉玄說道
“嘶,你這運氣跟誰學的?”巴巴托斯疑惑,隨後打開【蒲公英酒】喝了一口。
“凱亞·亞爾伯裏奇,這人把我叫去混了日子,隨後拿給我一袋摩拉。”葉玄解釋
“誒,這錢袋裏麵還有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我的朋友,最近用你的錢喝酒,我對此表示抱歉,這錢袋裏麵是這些日子的酒錢,我在裏麵多放了一些對於欺騙你的歉禮。】
巴巴托斯笑道
“誒,你怎麼被人騙了?哈哈......”
葉玄臉一黑
“這錢還要不要的?不要我拿回來了。”
“別急嘛,不就是說了句話嘛。”巴巴托斯將錢袋收起又喝了口【蒲公英酒】。
葉玄皺眉“你這是幹啥去了?一身酒味?”
“蒙德人民給風神供的酒水,我看沒人喝,就給他喝了。”巴巴托斯回答。
“給你供的?被你喝了倒也合理。”葉玄也拿出一瓶【蒲公英酒】打開喝了一口,味道不算特別好。
“下次買點蘋果酒給我唄,要蒙德本地的蘋果釀造的。”巴巴托斯說道
“你自己有錢自己去買去唄,這幾天天天被凱亞那家夥叫去酒館,我身體有些扛不住了都。”葉玄說道,隨後拿出那封寄給侄女的信用金光覆蓋,飛了出去,方向正是璃月。金光覆蓋完美的掩蓋了信的身影,從下麵看根本看不到金光。
“你去酒館又不喝酒,身體怎麼會扛不住?”巴巴托斯疑惑
“你別管......”
“你寄信的方式挺特別啊,寄給誰的?”巴巴托斯問道
“一侄女的,就見過幾次麵,不算太熟,昨兒突然給我寫了封信。”葉玄回答
“與朋友不熟的聽說過,與侄女不熟的頭次見。”巴巴托斯評價道
隨後巴巴托斯神情嚴肅起來
“特瓦林的情況越來越差,我動用權能都很難抵擋住那股【深淵】的侵蝕,而且我還找不到它了。”
“這可憐的龍呐,你應該有方法找到他的吧?”葉玄問道
“有”
“說來聽聽?”葉玄好奇
“可以用【天空之琴】,但那琴在大教堂之中,想要借也估計不可能,估計隻能偷了”巴巴托斯說道
“嘖,文明點,什麼叫偷?這是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借用,然後再歸還罷了,不歸還那才是真的偷。”葉玄矯正到
“也是嗷”巴巴托斯點點頭,隨後又前往蒙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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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城內,【愚人眾】與【西風騎士團】【雙方坦誠的交換了建設性意見】後,旅行者將特瓦林的眼淚交給【西風騎士團】。
旅行者與白色不明飛行物從【西風騎士團】出來以後,正巧看見一個眼熟的綠色的家夥。兩人一路追隨而去,最終在風神像下,找到了那綠色的家夥。
他在人群中彈著琴,音樂聲傳出。兩人一眼就看見人群中有一個熟悉的人影,正是葉玄。
此時葉玄正在抱胸閉眼聽著這自己花數十萬摩拉砸出來的演奏。
“我要說的故事開始於太古,那時眾神還行走於大地,天空之龍自天空降下,對世間的一切都充滿好奇,龍尋求著自己的答案,卻無法理解塵世的蕪雜,風之歌者美響琴弦,天空之琴為它一-解答,龍不過是好奇的孩子,隻是忘憂的飛翔,直至時今,它聆聽詩文,想要學會歌唱,為了讓萬物,都明白它的心,歌者與龍都化為傳說,黑暗的時代隨即降臨,此時獅牙朽壞,鷹旗不揚,另一條惡龍向蒙德迫近,苦難是大教堂上籠罩的陰影,嗟歎由詩人重新構成詩話,天空之龍聽從呼喚而來,在暴風中與惡龍決死廝殺,天空之龍咽下惡龍毒血,陷入沉睡,多年後卻已無人認識複蘇的它,“如今的人們,為何將我厭棄?”,天空之琴沒有說話,憤怒與悲傷,生命與毒血一同,化作眼淚從龍的眼角落下,詩文沉默,腐化輕易生效,天空之琴卻沒有辦法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