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遊詩人閉嘴!喜歡大海為什麼坐船不會嘔吐?”葉玄無奈,隨即坐起緩了緩,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巴巴托斯擺了擺手。
狗子倒是拿出令牌玩了起來。此時的北鬥雖然沒有很多勢力,但是稻妻倒是經常去的,此時的稻妻尚未鎖國。
巴巴托斯見狀,好奇道
“欸,這令牌能不能給我看看。”
狗子把塗抹口水的令牌遞給巴巴托斯,開口說道
“這裏麵可是我的子民。”
“哦?還有這種稀奇事。”巴巴托斯疑惑
“那是,你才見過多少世麵。”狗子驕傲的說道。
巴巴托斯甩了甩令牌上的口水,沒了狗子的令牌並無什麼力量附著,就像是普通的令牌一般。
狗子開口說道
“有些事情,不能用眼睛去看,得用心感受。”
“原來如此。”巴巴托斯感歎道
葉玄則是站起身來,來到甲板上,靜靜的看著大海。
艙內的一人一狗依舊在議論著什麼,正好裏麵沒有什麼人,而且他們的聲音也不是很大。
葉玄則是拿出那把劍,劍身銀白勝雪,能感受到裏麵不同尋常的力量,葉玄則是揮舞了一下。
那把劍的力量很強,不如說這劍身堅韌無比。一道聲音緩緩在葉玄耳邊響起,斷斷續續,說著
“世間......不得道......真人......玄......”
葉玄則是緩緩開口,聲音卻是很小很小,小到在他身邊的船員都聽不見。內容卻是靜心一類的咒語。
一道金光緩緩附著在他的身體上,這金光旁人視之不見,聽之不聞。
耳邊的低語換了內容
【我敬愛的神明啊,請實現我的願望。】
【為何不能呢?您可是神啊。】
【神明無用,吾等棄之。】
【神愛世人,你卻無情。】
葉玄嘴角則是勾起詭異的笑容,繼續聆聽著這低語,類似於講故事一樣。
【祂是至高無上的神明,又怎會在意黎明的死活?】
【卻因為祂的夙願,來至此間】
【祂是誰?祂又是誰。】
語氣轉變
【你,又是誰?】
【你,不是祂】
【你,終究隻是工具。】
【不如加入我們?】
【何必再守那些規矩?】
【你不是神明,你不是葉玄。】
【你究竟是誰?】
語氣變的激烈,又高昂。
【祂根本不在意你的死活,祂根本不在意你的生活。為何還要為祂辦事?!為什麼?!】
原本平靜的海麵上,起了颶風,似乎要將船吹倒,巴巴托斯釋放出一絲力量,抵擋住颶風。
低語不再是低語,變為怒吼
【為什麼?!】
【為什麼?!】
【你明明不是葉玄!為何還要阻擋我們?】
【葉玄是誰?!他高高在上,又怎會在乎我們?】
【你根本不是祂!】
【你隻是一名不敢承認自己無能的鼠輩罷了!】
【你在穀底,卻還要逼迫穀底的人們!】
【你並非祂。】
“怎麼還急眼了。”葉玄緩緩開口,眾人努力抵擋著這風,巴巴托斯將其變得溫和。
【醒過來吧。】
【你不是葉玄,你裝不出祂那高高在上的樣子!】
【你裝不出祂那醜惡的嘴臉!】
【你隻是祂的工具!】
【投入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