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過一人,怎麼能在那魔種手下救人。”
那魔種那般厲害,哪裏是她能擺平的。
婁昕舟一聽卻是笑了。
“師姐,我也才剛金丹呢,修為還不穩定。”
“可是你有邵師兄帶著啊,師妹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童師姐這話說的。”婁昕舟轉身過來,向著童月的方向走了幾步,“你這不也有肖燭師兄嗎?怎麼?你都住著這方舟了,還說我賣乖?”
“他不過是個八歲孩童,我得什麼乖了?”
“哦?看來童師姐還真是什麼都不明白啊。”婁昕舟搖了搖頭,“你若是以年齡看人,可得死上千百回,人家雖是金丹修為,但實力不比元嬰差,手裏秘寶也不知有多少 。”
“哦,對了,師姐要不要猜猜,這城裏新生的魔種才化魔多久呢?”
婁昕舟說罷作出一副思考的樣子。
“嗯,我猜它還沒我大。”
“也……也許它化魔前是活了幾百年的大妖呢。”
童月硬著頭皮說道,說完自己先後悔了。
“大妖?”
婁昕舟又給聽笑了,到底誰是領隊,誰是做任務的新弟子,什麼時候這狙妖任務的領隊門檻這麼低了,能說出這樣漏洞百出的話來,過了腦子嗎?
但凡能稱得上大妖的,必然是大乘以上的妖怪,他們一旦化魔,渡劫尊者都沒有辦法,何況幾個金丹的仙門弟子?
大妖化魔,能留他們到現在。
童月自知說錯了話,氣勢上又弱下來許多,此刻再憋不出一句話來,隻好急忙將先前的話頭扯了回來。
“我說不過你,但人家都找上門來了,態度又不差,婁師妹不會還打算袖手旁觀吧。”
“可不是嘛。”婁昕舟平淡地開口,從頭到尾沒正眼看過那幾人,此刻也懶得抬頭,隻漫不經心地看自己的手,“我看童師姐和她們一見如故的,哪還需要我和師兄呢,你老人家高尚,上趕著給別人擦屁股,我可不樂意。”
“老……老人家?”
童月已經快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了,若不是忍住了,眉頭就要皺到天上去了。
“昂。”婁昕舟若有其事地點了點頭,“不能這麼叫嗎?這可是敬稱。”
“哪……哪有你這麼用的!”
童月氣得臉都黃了,拿手一直指著婁昕舟,偏又說不出其他話來,若真是上了年紀,多半能氣得背過去。
“仙長!”
一旁二夫人幾個見兩人吵了許久沒有結果,慌得不行,前麵一句話插不上,好不容易尋了個空隙,眼淚包著,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你可得救救我們啊,你先前答應過得,不會見死不救的。”
“我……”
童月見著幾人這般,臉上卻不像一開始的表情那般柔和,此刻多少有些猙獰。
畢竟方才要去和魔種正麵周旋的該是婁昕舟,現在卻不知怎麼就變成了她。
一時騎虎難下,臉上怎會有好表情。
“昕舟,這是怎麼了?”
卻是一道稍冷的聲音透過來,童月一抬頭仿若看見了救星。
“師兄快幫幫我。”
那聲音自然是童月說得,以急快的速度軟下來,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婁昕舟方回頭看了眼邵雲帆,聽見這聲音又不可置信的轉過來。
這麼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