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和苟亓逛街之後,全教上下都忙著去準備接風宴了,婁昕舟也難得清靜,隻是人一旦安靜下來,想得事情也多了。
雖然她已經馬馬虎虎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她願意修魔,也許這種堅持有些可笑,但她總歸是想要自己和自己喜歡的人結局能好一些。
教主,師尊,小燭火,還有昆侖,也許現在還要加上魔主苟亓。
“哎。”
想到這裏,婁昕舟靠著窗子輕輕歎了口氣。
邵雲帆一走便是五年多,去做什麼不說,去多久也不說,甚至一點消息也沒有,就像是完全人間蒸發了一樣。
五年的時間對於修士來說並沒有多長,她也是一閉關就是這麼些年,幾乎是一眨眼一睜眼就過去了,可是,對於她來說,果然還是分別得有些久了吧。
算了算了,有這時間感傷,還不如打坐修煉。
婁昕舟回到屋內坐下,左右明日的接風宴沒她什麼事情,打坐才是最好的選擇,畢竟,無論怎樣,她已經成了修真界的公敵,而且,她也還沒有找到讓岐鳶突破渡劫的方法。
所以,修煉總不會有錯的。
就這樣過了一日,婁昕舟從入定中睜開眼,望了眼窗外的天,瘴氣淡然,看來應該是到了第二日的早上。
肚中有些空,她正想從靈石空間中取出一些東西來吃,轉頭便看見了肖燭交給她的儲物戒靜靜地躺在桌子之上,想了想,還是有些好奇苟亓給她準備了什麼東西,便走上前去,將神識探進了戒指之中。
這一看,她卻是呆住了。
並不是因為裏麵準備的東西,而是被這儲物戒的空間給震驚到了。
婁昕舟用過的最大的儲物器,便是邵雲帆上輩子送她的地階靈戒,但是,苟亓給她的這枚戒指卻比它的空間還要大上一些。
她之前一直覺得,這儲物戒既然是用來裝衣服吃食什麼的,那就一定不會有多大,畢竟這些東西也不會有多少,用不了太大的空間。
而且,品階這麼高的儲物戒,苟亓說給就給了,小燭火也是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提過,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
婁昕舟想了許久,還是決定傳音問一問。
“怎麼了?你就這麼饞席上的東西嗎?”
剛連上靈識,那頭便開口問道,聲音聽起來頗為無聊,婁昕舟愣了愣,隨即了然。
現在這個時間點,肖燭該是正在接風宴上。
“沒有,隻是我剛剛看了看······”婁昕舟頓了頓,她還沒有想好應該怎樣稱呼苟亓,思考了片刻,接著說道,“嗯,魔主給的那枚戒指。”
“嗯?魔主?”肖燭聽罷笑了,瞬間看出她在糾結什麼,“少主,你該稱呼主上為父尊才對。”
“父尊。”婁昕舟愣了愣,重複道,“好吧,就是他給的那枚戒指吧······”
“有什麼問題嗎?”
肖燭疑惑的問道。
“那是地階的吧,你是不是搞錯了?”
“就這個嗎?”肖燭聽罷忍不住笑了,“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這是主上給你的,你放心用就行,昆侖的那個儲物靈石,空間實在太小了。”
婁昕舟聽罷還是有些驚訝的,因為她知道地階的法器有多難煉,邵雲帆的煉器天賦已經是百年難遇了,但是鍛造出地階的靈器也是好多個裏麵才出一個,何況苟亓給的這枚戒指,品質還是地階裏的上品,難度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