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輕輕笑道,語氣中甚至帶著些不易察覺的雀躍,師尊離開五年,回來好像什麼都沒有變,又好像變了很多,對他,似乎更親近了一些。
“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清醒過後,婁昕舟也漸漸記起了自己喝醉後發生的事情,先不論什麼將南榮念橫抱著離席的事兒,她是萬萬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因為喝醉了,而從靈劍上掉下來,南榮念修為退回練氣,連禦劍的靈力都沒有,此般受傷都是因為她的錯。
她真的覺得好心疼,才剛見麵就讓他受傷了。
“師尊怎麼能這般想。”南榮念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什麼,婁昕舟那語氣中的懊悔自責之意一點都沒有掩蓋,因而便開口道,“我......”
“可是若非我貪杯,你也不會受傷。”
婁昕舟直接打斷了南榮念的話,後者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剛好婁昕舟已經將他背上的傷全部治好,他便直接坐起身來,認真地看著婁昕舟說道。
“我不想師尊有所顧忌,自由自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
“可是......”
“沒有可是。”南榮念想也沒想就直接打斷了她,“徒兒沒事,你看這傷不是很快就好了嗎?師尊那麼厲害,你瞧,一點痕跡都沒有。”
南榮念說著便轉過身去,讓婁昕舟看他光溜溜的背後,少年後背白皙,若非衣服上和地上的血跡時刻彰顯著他剛剛受過傷,確實是看不出一點痕跡。
“噗。”
婁昕舟被他那話給逗笑了,終於覺得心情好些了,可盡管南榮念讓她不用有所顧忌,但她還是暗自下定了決心,說什麼以後也不碰靈酒了。
“阿嚏。”
夜晚風涼,婁昕舟有渡劫的修為,身體強悍不會有事,可南榮念卻不一樣,練氣修為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竟是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婁昕舟被他嚇了一跳,這才注意到他的衣服還破著那麼大一個洞,這樣下去定是要著涼了,便連忙到儲物空間中翻找,卻是被南榮念出聲打斷。
“師尊,我有備用的衣服。”
婁昕舟聽罷抬頭,就見著南榮念從空間中取出了觀雲的另一套弟子服,才有些尷尬地停手。
“再說,師尊是想讓我穿女裝嗎?”
婁昕舟微微愣住,想想也是,白允空間裏並沒有準備男裝。
要不下次她備上一些?
......
天合樂賓客住處,孟河山正在大廳裏急得走來走去。
日間白允尊者醉後他便叫南榮念將她送回去,卻是沒想到宴席結束後,正準備啟程回去之時卻是又找不到尊者人影了,這次還連著南榮念也一起不見了。
“找到了沒有?”
他見著去尋人的弟子回來了,連忙上前問道,有白允失蹤五年的陰影在前,他現在當真是又著急又害怕。
前來實時彙報情況的弟子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孟河山見狀隻覺頭上冷汗直冒,整個人都有些頭重腳輕。
“不會吧,又失蹤了?那這次是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