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替你保守這個秘密。”任和平說道。
“那謝謝任老了。”
陳哲鞠躬告辭,和林輕語一起走出了研究所。
路上,林輕語讚賞道:“我就說你行吧,你看看任老對你多好啊。”
陳哲實話實說:“我就是靠著那點法術,任老才是真正的強者。”
“是啊,任老真是令人佩服,以個人之力解決了老百姓的吃飯問題。”
“所以說,我也很崇拜他。”
兩個人聊著天,從郊區上了國道。
陳哲左右看看,問道:“這條道是不是通往機場?”
“是啊,怎麼?”
“你直接送我去機場吧,我回去了。”
“這麼快就走了?”
“你又沒什麼事,我就不久留了。”陳哲惦記家裏的那些雞鴨出欄。
“也好,那我直接送你到機場。”
“那就謝謝了。”
說著話,陳哲把手搭到了她掛擋的手上。
林輕語有點緊張,但也沒動。
陳哲還是頭一次試探她,心裏也是一陣狂跳。
搭了一會,也知道做不了什麼。
抽回手,訕訕的笑笑。
“你先回去吧,有時間我會去看你。”林輕語說的輕描淡寫。
但陳哲在這句話裏似乎聽出了什麼味道。
“好啊,那你什麼時候來看我?”
“現在說不好。”
“你和諾諾一起來嗎?”
“不的。”
這句話已經很明顯了,陳哲心情頓時大爽。
他又把手搭到了她的手上,輕輕的揉搓。
林輕語淡然一笑:“老實點吧,我一會萬一衝動了,會撞車的。”
“你真漂亮。”陳哲望著林輕語的俏臉。
“得了吧,這樣的話你還是哄諾諾吧,我已經老了。”
“你才多大就老了。”
“快30了。”
陳哲嗬嗬笑道:“女人三十一朵花。”
“我怎麼聽說女人三十豆腐渣呢。”
“那說的是別的女人,你是一朵花。”
“就你嘴甜,好吧,我接受你的誇獎。”
兩個人調著情,很快來到了機場。
在下車的一瞬間,陳哲鼓起勇氣將林輕語拽進了懷裏,激情的親吻著。
林輕語嚇了一跳,從來沒想到陳哲敢突然襲擊。
而且臨時停車的地方人來人往,可以從擋風玻璃往裏看到。
“不……”她鼻腔發音。
陳哲橫下一條心,反正做也做了,那就做到底。
於是本著動嘴必須動手的原則,手也不太老實了。
林輕語真的害怕了,因為她的餘光中可以看到外麵有人看。
關鍵是你親就親了,手怎麼還進衣服裏了?
萬一有人錄段小視頻發抖音,自己丟人丟大了。
因此,上下齒一合,咬住了陳哲。
陳哲“啊”了一聲,目瞪口呆的咧開嘴,可是不敢動,仿佛被焊到了她的牙上。
林輕語推開了他的手,鬆開了嘴,紅著臉問道:“以後還敢不?”
陳哲感覺都麻了,哈著冷氣含糊的說道:“你夠狠的了。”
林輕語嚇唬他:“這次算警告你,下次你就等著變啞巴吧。”
“母老虎。”陳哲真有點怵這個禦姐,“行了,我走了。”
“拜拜,有事打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