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來到門前隻見那兩個守門的大漢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穆沐心中暗暗叫了聲‘不好’。她趕忙掀開門簾闖進房中。
房間沉寂在一片漆黑當中,空無一人。
就這麼一頓飯的功夫,陳哲居然消失了。
穆沐倒吸一口涼氣,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她腦中回想起白天的境況,一摸口袋,猛然間恍然大悟。
緊接著,她重又衝出房間,果不其然,一直被她停在草原邊公路旁的那輛白色法拉利也不見了蹤跡。
此時的陳哲已經開著穆沐的白色法拉利沿高速公路駛出好幾公裏了。
星河落在車窗上,周遭沒有建築的遮擋,月光將前方的道路照的一片明亮。
原來,陳哲早就計劃開溜了。
之前離開帳篷四處閑逛就是在尋找機會。
畢竟在這荒郊野外,逃跑總不能就靠雙腳吧。
因此,陳哲便想到了穆沐的那輛法拉利。
他斷定這輛車應該就停在附近。隻要搞到鑰匙就可以了。
退一步若是搞不到車,他也可以看看附近有沒有馬什麼的。作
為農村長大的孩子騎馬這種技能他可是早就點亮了的。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那輛停在路邊的法拉利還真就叫他給看見了。
法拉利的附近還停著幾輛越野。
在這種地方,開越野講道理要比開法拉利爽。
不過由於陳哲不曉得越野的主人是誰,也就搞不來鑰匙。因此就隻能打穆沐的法拉利的主意了。
先前不小心跌倒也是他的故意之舉,為的就是偷鑰匙。
穆沐這丫頭長得好看歸好看,但身材嘛,倒是略顯貧瘠了些。
陳哲還真沒想著去占她的便宜。
至於那兩個大漢,正麵硬剛,陳哲肯定剛不過。但從背後下手偷襲就簡單多了。
那兩個人見陳哲一直挺老實,也沒太強的戒備。
晚飯後,陳哲便趁著他倆背對賬房休息的時候,用屋子裏當做擺設用的象牙將它們敲暈。
此刻,這隻作為凶器的象牙就被扔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到了半夜,陳哲沿著高速行駛了已有四十多公裏了。
月光漸漸西斜,逐漸隱匿在了山棱背後,路麵也跟著暗淡下來。
一路上鮮少有車輛經過,到了夜間,路上的車流也就更少了,穆沐的人似乎也沒有追來。
那座所謂的貢嘎山被他遠遠甩在了身後。
陳哲這時才稍許放下了些戒備,將車速從120降到了90,車燈也從近光燈換成了遠光燈。
畢竟夜間行駛車速太快容易遇見危險。
這荒郊野外的,保不齊從哪兒忽然竄出一隻羊或者犛牛什麼的。到時候要是避閃不及可就糟了。
經過了一夜的駕駛,陳哲驅車來到了s省邊的一個城市。
天光自東方乍現,一輪圓日從地平線後緩緩拔起。
一夜沒有休息的陳哲看著初升的朝陽,隱約覺得有些頭疼。
於是他便驅車下了高速,在附近找了家早餐店。
這座城市說起來和古武界還有些淵源。
古武界流傳至今有個大門派就起源於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