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哲看了一眼身邊的影衛,心中明白,說是協助調查實際上這個少主不過是想要影衛看著他罷了。
事實上別說是這一個影衛了,陳哲要是真想跑,他全村五百多人加在一塊也擋不住。
出了少主的房間,陳哲提議先去火場看看,指不定那裏還遺留著些許線索。
一路上他試圖與影衛攀談,對方卻依舊像之前一樣,冷冰冰的,不怎麼搭理陳哲。
不過陳哲到也不介意。他自顧自的說著,似乎隻是缺個聽眾罷了。
或許這也是因為他在林子裏孤獨太久了。
這好不容易遇見人了,不講話自然憋不住。
最終那影衛是在著不住,還是與陳哲對起話來。
“你們少主跟祭司是什麼關係呀?不會是祭祀的女兒吧!”陳哲問道。
一路上他問了好些問題了。
“少主是祭司的妹妹。”影衛回答道。
陳哲大驚:“啊?怎麼可能!拿著姐妹倆差距也太大了吧,一個彪悍的像個男人似的,一個又那麼瘦小好看!”
影衛聽了這話,不太高興的說道:“你不許說前祭司的壞話!”
“好好好,我不說也行,我不就是好奇嗎?話說我看這前祭司死了,少主也沒多傷心嘛。”陳哲說著,自顧自的往前走。
影衛猶豫了一陣,道:“她們姐妹二人之間的關係比較奇怪……”
陳哲連忙追問道:“哦?怎麼說?”
那影衛卻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的樣子:“咳……總之祭司之間的事,咱們就別管了。”
陳哲見狀,不想就此作罷,他勸說影衛道:“我這也是為了查案。你想想,前祭司死了,第一受益人是誰?可不就是少主嗎?她嫌疑很大的,怎麼能不調查!”
“有關祭司的事情,我們旁人不過是聽些傳聞罷了,哪敢亂說。”
影衛一提到祭司就低下頭去。
兩個人這麼一路走一路聊,不一會兒就到了火場前。陳哲看著火場說道:
“行吧,我也先不為難你了。咱們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大火燒了一夜,屋子裏的東西基本能燒幹淨的都被燒幹淨了,幾乎什麼都沒留下。
隻有僅存的斷壁殘垣上還遺留著黑色的燒痕。
“這裏能查到什麼?”這回輪到影衛發問了。
陳哲四下環顧了一圈,隨即歎了口氣,道:
“看起來什麼都查不到,都燒光了唄!對了,我問問你啊,祭司的房間裏有沒有什麼特別重要或貴重的物品?”
“這些我不清楚,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見祭司生前的貼身女官。”影衛說。
陳哲聽到‘貼身女官’四字後,眉頭一皺,他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這裏的祭司居然有貼身女官?
若是放在封建社會,她身邊就是有太監陳哲也不覺得稀奇,可是,這神農村不是一直在強調他們是民主社會嗎?
為什麼還有階級呢?
想到這兒,陳哲開口問道:“貼身女官?服侍祭司的?你們這兒不是崇尚民主,說是沒有剝削壓迫,沒有統治階級嗎?為什麼還有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