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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烈陽環形狀自是環狀,隻不過周身材質確是非金非鐵,分明就是一個木環,似是什麼樹種之上的枝丫製成,相傳取自極東之地金烏湯沐之地的扶桑樹為材料製成的。
這扶桑樹常年受金烏之火灼燒卻能毫不受損,足可見其自身材質之堅硬,而且這扶桑樹自身也沾染上了一絲那金烏身上之火,金烏身上之火號稱能夠燒灼世間萬物,乃是世間一等一的火種。
原本那飛蓬派掌教將此寶交予自己肚子是打算讓其在那上古劍宮之中護命或是爭奪機緣用的,未曾想到在這日華城中就是使了出來。
“任你修為如何,在我法寶麵前也得乖乖受死。”
上品玄器的威能也是給了他強烈的自信,隻不過他依舊未曾注意到陳哲眼中的淡漠神色。
“這飛蓬派掌教對自己這獨子還真是夠寵愛的,連這等法寶都是賞賜給他這寶貝兒子。”
陳哲自是能夠看出這烈陽環的上品玄器之階,隻見那烈陽環在臨近陳哲身軀之時就是自行解體,化作一樹杈來,隨即便是迅猛生長,枝杈抽出,化作一個林木牢籠將陳哲身軀給籠罩在內。
見自己那烈陽環順利將陳哲困住,華服青年麵上也是露出了得意神色,也是輕蔑言道
“接下來便叫你嚐嚐我烈陽環的厲害。”
而隨後那林木牢籠之上竟是無端端的生出一團迅猛火焰來,迅速蔓延至了整個林木牢籠之上,正是那金烏之火,頓時陳哲周身就如同一團烈陽一般灼熱無比,也是這烈陽環之名得來之因由。
“小子,在這金烏之火下化作灰燼吧。”
華服青年麵上流露出癲狂之色也是喝道,還沒有人能夠在這金烏之火下安然脫身。
隻不過隔著烈火他看不清陳哲的神色,隻見陳哲嘴角一勾,輕輕做了一個手勢,這客棧之中便是亮起一道銀光,直奔那華服青年而去。
場間眾人無有一人能夠反應得過來,那道靈光就已經是架在了華服青年的脖子之上了,感受著脖頸處的那一絲絲涼意,頓時華服青年的麵色就是陡然大變。
“劍修。”
驚慌失措之下,他也是喊出了這讓眾人都是心寒的二字,眼前這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小子竟是一名劍修。
而此時被那烈陽環困住的陳哲聲音也是漸漸傳出。
“不想死的話,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那烈陽環化作的林木牢籠之上的金烏之火猶自在燃燒著,但是離破去陳哲防禦還有一段時間,陳哲也是憑借著一身渾厚的法力硬生生的阻擋住了這烈陽環的攻勢。
當然了這也和華服青年不過金丹初境的修為不能完全施展這烈陽環的威能有關,不過陳哲也不是沒有應對之法,無論是那專破法寶禁製的天權錐還是真器之階的釣寶竿都是能夠輕易的將這烈陽環給破去。
但是眼下陳哲卻是采取了最為極端的一種方式,在那華服青年祭出烈陽環的一瞬間,陳哲便是馭使驚鴻劍丸隱藏在一旁了,此刻驟然劍起,保證能夠在對方這烈陽環發揮出作用之前先將其主給斬殺了。
無有了主人操控,這烈陽環所化林木牢籠也是自動破去。
那華服青年聞得陳哲之言,終於是知道自己惹上了不敢惹的存在,趕緊就是顫聲言道
“道友切莫衝動,本公子這就將烈陽環撤下。”
當下這華服青年就是對著那烈陽環捏了一個法決,登時那烈陽環化作的林木牢籠包括肆虐的金烏之火就是消散,化作環狀回到了華服青年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