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某城,菜市口。
一隊隊士兵正站在刑場周邊維持秩序,在他們中間,數百名當官的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
士兵的外麵是人山人海的小老百姓,都一臉興奮的眺望著,不少人手裏還拿著白饅頭。
而在靠近城牆的一塊空地上,整個府城以及下屬諸縣鄉的雇員、衙役則一臉心驚膽戰的站在那裏,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
至於當官的,人家張大帥前段時間剛剛下了命令,興國南方諸省隻要是當主佐官的,不論大小一概格殺,家眷全部流放荒地,正好充實那邊的人口。
沒辦法,朝廷腐敗,上行下效,這地方上的貪腐之風更甚,什麼上路稅、拉粑粑稅、吃飯稅、睡覺稅、呼吸稅等等什麼奇葩稅都有,換著法的從百姓手裏撈錢。
尤其是這些底層當官的,自以為自己是土皇帝,高高在上,尖酸刻薄,將老百姓當成牛馬一樣對待。
稍有不從,不是拳腳相加,就是牢獄之災,要不是就是被活生生打死,死的不明不白,你還沒地方說理去,這樣的環境你覺得能有幾個清官?
張晉又不是真的殘暴之人,他如此大開殺戒,隻是因為古晨他們的上報,雲雲眾官竟然找不出一個白蓮花來,不是貪錢的就是要名的,真正將老百姓放在眼裏的根本沒有。
直到這個時候,張晉才理解古代百姓的含義,他指的不是最底層的牛馬,而是有一定身份的人的,最次的也得是寒門。
而這些人怎麼可能管老百姓的死活,張晉想要讓老百姓們真正得益,就隻能將這些害群之馬清除掉,索性直接掀桌子,將整個天下篦一遍,換上去的官最起碼也能讓百姓輕鬆三五年,
至於日後這些當官的固態萌發怎麼辦?大不了再篦一遍就是了,這也就是張晉手裏的槍杆子真得硬,要是別人怕是剛有這個苗頭,都不知道死了幾回了。
咱們話不多說,
站在行刑台上的一名軍官,抬手看了一下時間,神色立時變得肅穆起來,“時間到,行刑開始!”
軍官話音一落,數百名百官立時被狠狠的押跪在地上,緊隨在後麵的一名士兵立時將背上的大砍刀抽了出來,整齊劃一的向天上掄去,然後對著犯官的脖子砍了下去,數百顆頭顱瞬間飛上半空,鮮血就像拿盆潑一樣,將地麵染紅了一大片。
原本看熱鬧的百姓們,看著突然飛起來的數百顆人頭,隻覺得脖子發涼,心髒不自覺的砰砰跳了起來。
以前一顆一顆的殺不覺得有什麼,這一下子落了數百顆人頭,就讓人覺得恐懼了。
軍官看著變得鴉雀無聲起來的刑場,目光突然投向已經嚇癱了一小半的衙役隊伍上,冷冰冰的聲音隨即響了起來,
“你們都聽好了,興王陛下有令,日後有誰膽敢欺壓百姓,吃拿卡要,他們就是你們的下場!”
“哼,你們不要以為天下太大,朝廷顧不上你一個小小的差役,就可以為所欲為!”
“興王陛下已經下令,在燕南情報局內再設立一個調查局,專門督察地方,你們能騙的了當官的,還能騙的了特工,你們裏麵一旦某個差役管不住自己手腳,主官和本部同僚知瞞不報,皆為同罪,一體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