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假期很快就過去了,仿佛昨天才剛放假今天就要上學了,大家的心態非常爆炸。
陸舒還好,畢竟作業寫完了,而那些作業都沒寫的同學哀嚎遍野,隻不過沒人救得了他們。
桓興便是這其中之一,桓興的假期光顧著玩,旅遊之後天天在家打遊戲,偶爾被朋友叫出去玩,而陸舒在旅遊兩天之後就在家裏寫作業複習功課了。
學霸的成績是靠努力而不是純純依賴天賦。
但是他偶爾也會和桓興打打遊戲,陸舒不僅學習上優秀,就連遊戲也是非常厲害,桓興經常喊著讓陸舒帶他,但是陸舒很少玩遊戲,隻有假期會玩一玩。
桓興認為假期就是用來玩的,作業什麼的都是浮雲,結果現在就要為他當初的壯誌豪言付出代價。
而林敏君當然也是什麼都沒寫,電競少年的他如此討厭學習,作業是當然沒有動過的。
其中,有一篇語文老師布置的閱讀作業,所有人都以為是沒有作業,隻有少數幾個人做了。
不巧的是,許未枝做了,她比較喜歡看語文老師推薦閱讀的那本書,正好她寫過一篇簡短的論文。
內容如下:
【論笛卡爾的意誌與理智間的關係
當人們提到笛卡爾在哲學方麵的成就時,所想到浮現出的大多是他的普遍懷疑,我思的理論。然而,卻疏忽了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笛卡爾對於理智與意誌的探討。正是這種疏忽導致了人們對於笛卡爾理論理解的偏差。
那麼,笛卡爾對於意誌與理智間的關係,是怎樣看待的呢?在笛卡爾的哲學體係中,意誌與理論是很重要的理論成果。
它在笛卡爾體係的樹幹——形而上學中占據了極高的,重要的地位。正是在笛卡爾對意誌與理智的探索中,哲學理論的體係得到了進一步的發展。
對於意誌和理智,笛卡爾認為,這兩種是人自身的源自於內心的兩種能力。笛卡爾對於此論點給出了兩個理由來維護它。
首先是:他們性質不同。理智是人對於世間萬物的一種認知能力,而意誌則決定了人們的思維,行動,想法。
理智相對於意誌而言是有邊界的,意誌則更加廣泛,作用範圍更大。並且笛卡爾認為,意誌的內容更加豐富飽滿,理智則屬於其中。
笛卡爾曾說到:“我認識到,我之所以帶有上帝的形象和上帝的相似性,主要是意誌”。的確,對於事物的感知要依靠意誌來完成。
在笛卡爾看來,意誌可以否認理智,也可以承認理智。其具有更高的主動性。因而,意誌與理智是源自於內心的兩種能力,不能將其混為一談。但在另一方麵,笛卡爾明確斷言:“理智的認識永遠必須先於意識的決定”。
如果沒有理智對於事物的各種認知,意誌將要怎樣去理解事物,對事物進行判斷,決定呢?
所以,笛卡爾認為,理智與意誌的關係,首先是二者並非同一,其次再是二者相互輔助。若是缺少一方的存在,那麼另一方也將不會存在。
在笛卡爾看來,理智和意誌是兩種不同的能力,但是他們存在於同一個內心之中。
因此,二者之間也會存在著某些相似之處,即二者都屬於思維的一種。不論是意誌的行動亦或是理智的行為都屬於思維的一部分。
而以上的觀點遭到了當時許多哲學家的批判。笛卡爾關於意誌和理智的範圍不同,即他們並非同一種能力,就遭到了哲學家伽桑狄的批判。
他認為笛卡爾的這種理智是有限的而意誌是無限的這種看法是沒有邏輯可言的。首先,人的理智無法和上帝比較,但意誌也同樣無法相比,那麼如果理智是有限的,則意誌也同樣有限。
其次,笛卡爾說意誌活動離不開理智,但伽桑狄認為,不管在什麼方麵,理智與意誌毫無關係可言,因此,意誌的範圍並不比理智大,意誌並不能包括理智。
但實際上,笛卡爾並沒有對意誌的範圍做出推斷,他隻是說意誌的邊界是十分廣大的,沒有邊界能限製住它。笛卡爾隻是將其作為一種邊界確定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