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曾經想要將他壓在身下的人來說,白煜沒有絲毫同情,活該!

顧長風被他盯得一陣發毛。

說起他身上的這些傷口,顧長風就是一陣心塞。

這些不是別人弄的,就是雲朔那黑心肝的狗崽子。

昨晚,他來找他的時候,顧長風本來還覺得他完全有能力將那狗崽子按在地上摩擦。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被按在地上摩擦的那個人竟然是他。

並且,那狗崽子的修為也不是元嬰初期,而是元嬰後期,並且馬上就要元嬰後期大圓滿。

理所應當,他被揍了個滿地找牙。

隻是讓他有些意外的是,依昨晚的那狗崽子凶狠的程度來說,應該是要取他性命的,最後卻不知想到了什麼,竟然留了他一命。

顧長風覺得那狗崽子肯定在打著什麼算盤,不過,他昨晚答應的事情卻是不得不來履行。

因為若是不按照那狗崽子說的做,他怕是這條命真的保不住了。

“把手伸出來。”

顧長風忽然說道。

白煜,“……”

顧長風不耐煩和他磨嘴皮子,直接說道,“我來給你摘了這鐲子。”

白煜的手腕上到現在還明晃晃的掛著從顧長風那裏順來的同心鐲。

這鐲子戴在手上,不止白煜覺得刺眼,雲朔更覺得刺眼。

有時候,他甚至會生出一種將他手腕切了,將鐲子拿下來的恐怖的想法。

所以,昨天才會去大馬金刀的找顧長風的麻煩。

顧長風輸了,自然要按照他的要求來。

白煜將手腕伸了過去,也不過是片刻,顧長風便將他手上的鐲子摘了下來。

顧長風看到這鐲子,也一陣晦氣。

本來是想套住白煜這隻小綿羊的,沒想到卻招來個瘋批,還差點將小命都給丟了。

哢嚓一聲,顧長風將同心鐲一把捏碎。

白煜眼皮跳了一下。

顧長風隻對他道了一句,“告辭。”

幹脆利落的離開了。

直到顧長風的身影消失,白煜才反應過來,他身上的那些傷口是……小兔崽子弄出來的?

想到這裏,白煜心情又是一陣沉重。

眾所周知,顧長風是元嬰後期修士。

若他身上的這些傷口真的是小兔崽子弄出來了,那他現在的修為到底恐怖到了何種地步?

掌門師兄真的能將他製服嗎?

白煜揉著腰回到房間,顫著腿坐在床上,又是一陣呲牙咧嘴。

媽的,疼死他了!

說小兔崽子是畜生,一點也不為過。

雲朔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白煜剛吃過飯,他一回來,白煜就緊張的走了上去,“不是說要告訴我掌門師兄的消息嗎?”

白煜不是不可以出門,他能出門,但是他出不了翠華居。

因為整個翠華居已經被雲朔用強大的元嬰之力禁錮了起來,

就連翠華居內負責灑掃小童,也被他用束法控製了起來,隻聽他一個人的命令。

他現在修為大跌,根本出不去,就連給蕭玉塵傳遞消息都做不到。

雲朔坐在床邊,將他攏在了懷裏,修長的手指慢慢碾磨著白膩的指尖,似乎怎麼也玩不夠,“師尊這麼關心別的男人,我會吃醋的!”

“滾!”

白煜氣怒的罵了句,他跟蕭玉塵是那種關係嗎?

他跟兔崽子是這種關係才對。

“師尊,我開玩笑的。”

雲朔討好的往他臉上親了親。

白煜現在煩他煩的要命,往旁邊偏了偏頭。

又被他懲罰性的逮住,輕輕往他臉頰啄了下,“師尊,別躲。你知道的,你越躲,我越興奮。”

白煜不敢躲了,任他親夠摸夠,回歸了正題,“消息呢?”

其實雲朔還沒玩夠,手掌輕輕抓著他,“消息自然會告訴師尊的,師尊別急。”

雲朔的手掌因為常年修煉微微帶著薄繭。

白煜刺激的腿肚子都在打顫,喉嚨口抑製不住的發出一聲悶哼,“你,你先把手給我鬆開!”

這樣抓著他,根本什麼也做不了。

雲朔不鬆,他根本就沒玩夠,怎麼會鬆呢?

這樣的師尊,實在是太有趣太可愛了。

他眼角輕輕笑著,“這樣吧,師尊若是能從一數到十,我就將消息告訴師尊怎麼樣?”

這怎麼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