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屁話?
白煜這句話被直接堵在了喉嚨深處,雲朔的吻來的洶湧放肆,似乎要將麵前的人直接吞進肚子才肯罷休。
“師尊知不知道我在葬龍淵的時候,差點兒被天雷劈死?師尊竟然在這逍遙快活?”
白煜的唇瓣被吮的薄的透明,又被小兔崽子咬了一口,這會兒又疼又麻。
想一拳將他推開,可白煜身上根本沒有力氣。
他的身子又軟又酥,像是一灘水一樣,若不是被雲朔兩隻手架著,恐怕現在就要癱在地上。
“你他媽眼瞎吧?!”但他還是忍不住破口大罵,“你沒看到他是想要掐死我?”
雲朔微微一怔,手指尖落在了白煜臉頰被劃出的一道細長的傷口上。
他剛剛其實看到了,但他被怒火衝的失去了理智,就想將心口的火氣發泄出來。
“師尊,對不起。”
雲朔抱著他,一邊親吻他的眼角,一邊尋求他的原諒。
“滾!”
白煜用力在他身上擂了下,將雲朔的身體擂的微微震了下,但他還是將他死死抱緊了。
“師尊,我好想你,別動。”
他在葬龍淵,是真的差一點命喪黃泉。
若非體內靈力恢複的及時,他可能要被那一條惡龍給撕吃下肚。
他不怕死,但他怕離開師尊。
白煜被他抱的喘不過氣,在他懷裏微微掙動。
雲朔將他稍稍鬆開了下,但也僅僅隻是一點,白煜身子還是不能大幅度活動。
“師尊,你抱抱我。”
他的聲音幾分可憐,幾分孱弱,絲毫不像一頭已經進入壯年期,獠牙外露,身體強壯的野獸。
倒像是一隻瀕臨絕境,想要尋求一絲安慰和安全的受傷的幼崽。
白煜沒動,也沒抱他,隻這樣僵硬的被他抱著,聲音泠泠從他口中傳出,“你不是沒死嗎?”
這話不是刀子,卻更甚刀子,插在雲朔心口,傷人不見血。
掐在白煜腰上的手臂驟然緊了幾分,似乎要將他纖細的腰肢直接掐斷。
“我沒死,師尊是希望我死嗎?是啊,我死了就沒人敢這樣對師尊了,師尊就可以獲得自由了。
可我不想死,所以我活了下來,師尊還是要被我這樣囚著禁著,隻能成為我一個人的。”
白煜攥緊了落在身側的手臂,“這樣有意思嗎?”
“怎麼沒意思?”
雲朔將白煜的身體往前推了推,舌尖伸出來,一點點在白煜臉頰上留下自己的痕跡,像是一條大狗,在圈禁屬於自己的領地。
“師尊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
雲朔的手落在了白煜腰上。
刷啦!
白煜的腰帶落在了地上。
白煜的腰肢本就不盈一握,即使這段時間被養回來一些,但還是纖細柔弱的厲害,雲朔輕輕一折便將他折彎了下來。
“師尊,我好想。”
白煜不管他想不想,他不想,但他身體根本不聽他指揮。
不過一會兒,粗喘的呼吸伴隨著淩亂的氣息,在房間中糾纏,撕扯,碾壓,來回動蕩不安。
“其實師尊也喜歡我的。”
雲朔咬著他的耳廓,在唇齒間慢慢撕磨。
白煜最受不了這樣,呼吸聲比他還要粗重,“你弄不弄?不弄滾!”
“這就弄,師尊別急。”
白煜其實是有些痛恨自己的,他明明不想和小兔崽子這樣,但每次被他挑的臉紅心跳,氣息湍急不已。
白煜覺得自己墮落了,身體墮給了意識,而他墮給了這個欺師滅祖的狗東西!
雲朔自從邁步進入化神期之後,身體更加柔韌有力,尤其腰肢,與壯年期雄渾爆發的野獸不相上下。
甚至比野獸還要野獸。
白煜纖細的腰肢差點被折斷,身上也滿是野獸蹂躪出來的痕跡和傷口。
白煜眼角紅著,剛剛就已經流下了鹹澀的淚水,“你夠了?”
小兔崽子是想直接將他弄死嗎?
雲朔將他眼角的淚水輕輕吻掉,又將滾燙的舌尖落在他唇角,吮吸著薄的透明似乎輕輕一戳就能戳破的唇瓣。
“說起來,我閉關的這段時間,師尊的媚蠱應該發作了。師尊不妨跟我仔細說說,這段時間師尊是怎樣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