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
“青龍,你咋又對神女亂施法術,”青龍身後一聲暴怒聲傳來。
白虎氣勢洶洶朝青龍一爪子拍了過去,被青龍靈活避過,後麵的幾爪青龍有點招架不住了,才開口道:
“哎哎哎~,白虎,不帶這樣玩的,你真想弄死我嗎?”
青龍吃力應對著白虎 ,他知道白虎這次是真有點生氣了。
最後直到青龍被白虎揍趴下,這場打架才算結束。
曜王府。
半夜時分,一群黑人在曜王府內四處搜尋著。
黎月感覺到異常從戒指裏鑽了出來,輕搖著床上的白清曜。
“喂,快起來,你家進賊了。”
自從黎月和白清曜談好條件後,白清曜得知黎月平常睡覺就是睡在戒指裏麵,說為了能讓黎月更好的隨叫隨到,就暫時替她保管戒指。
黎月也很大方摘下來給了他,本以為他手指會戴不進去,結果那戒指是會隨著手指粗細而變化,白清曜順其自然戴在了他自己的無名指上了。
迷迷糊糊醒來的白清曜,眼睛瞄到坐床邊張牙舞爪的黎月,他若再遲些醒來,估計此女就要扇他耳巴子了。
自從白清曜戴上了這個銀白戒指,黎月離他再近,他也感覺不到心痛了,而且睡眠質量還變得格外好。
他之前也反複問過黎月,問黎月對他有沒有下什麼禁術,蠱蟲之類的,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搞的白清曜還自我懷疑,他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相比之下,黎月的狀況可比白清曜差多了,每次靠他太近,饑餓感從不缺席,她好幾次都恨不得撲上去咬上他一口。
奈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俗話說得好,端人碗,受人管,吃人飯,看人臉,黎月現在就是這樣了。
“你家都進賊了,你咋還睡得這麼死?”黎月看著醒了的白清曜,對著他翻了翻白眼。
“以後王府放哨的任務交給你了,”白清曜起身穿起衣服拿起劍就出了房門。
黎月一臉生無可戀,“可惡,叫他起床還有錯了麼?怎麼莫名其妙又多了一項工作。”
白清曜飛身上了房頂,黎月也跟著飄過去了,現在的她又恢複了靈體狀態,隻有白清曜才能看見她。
看著穿梭在府內無數條的黑影,白清曜使用內力擴大聲音一吼:“何人敢在本王府撒野?”
“師父,在那,下凡曆劫的神女在屋頂,”一蒙麵黑衣人對著另一人說道。
隻見那被稱為師父的人,眼球深深陷入眼窩,看起來十分嚇人,直勾勾的盯著黎月。
“哼,隻要確認了她在這,往後有得是機會殺了她,通知其他魔族人,撤……。”
站在屋頂的白清曜和黎月,望著快速撤退的一群黑衣人,無語中……。
黎月不知道是該誇白清曜厲害,還是這人真沒腦子。
“我說,二爺,你這一嗓子吼得真夠厲害,人全跑了,現在好了,一個賊也沒抓著,好逮也弄一個回來審問審問。”
白清曜看著撤退的黑人眉頭緊鎖,他的視線朝皇宮的方向望著,“還真是沒有耐性,這麼快就想動手探本王虛實了麼?”
黎月一臉問號,“探什麼虛實?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白清曜抬手敲了敲黎月的腦袋瓜子,隨後出聲道:
“本王的事少知道的為好,你隻要好好履行你答應的條件即可。”
黎月嘟囔著小嘴,“不說就不說唄,但你也別忘了幫我調查我的身世啊。”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鬥著嘴下了屋頂。
黑夜上空,一輪金黃的明月,掛在深藍的夜空中,突然刮起大風,黑壓壓烏雲吞噬了整個月亮,好似暴風雨要來臨的前兆。
白清曜關上窗戶,看著坐在桌邊吃著蘋果津津有味的黎月,打趣道:
“那蘋果已經放桌上很久了,還沒變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