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宇從小都是被皇後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平日裏都是張揚跋扈慣了的,哪裏吃過這種苦頭。
隻見被受刑的白清宇,被疼得用力抽動著身子,雙腳亂蹬,涕淚直流。
“皇額娘,皇額娘,兒臣知道錯了,兒臣再也不敢了。”
此時求饒的他,還不知道,現在的皇後,可不是之前寵愛著他的皇額娘,早就被換了芯子。
貓妖不屑一顧,她給掌刑的侍衛遞眼色,讓加大幾分力氣繼續打,黎月之前可囑咐過她,得讓這太子出點血。
“啪”“啪”“啪”“啪”,廷杖落在屁股上的聲音還是那樣清脆。
“十一”“十二”“十三”“十四”數數的聲音還是那樣響亮。
“啊”“啊”“啊”“啊”,太子白清宇喊叫的聲音還是那樣淒慘。
此時,白清宇鬢發散亂,身後的屁股上早已被鮮血浸染了破爛的褲子。
“啪”“啪”,“四十九”“五十”,行杖終於結束。
掌刑的侍衛退下,宮女輕輕把還剩半條命的白清宇從凳上扶了起來。
貓妖瞧著被扶著的白清宇,轉頭望向黎月,隻見她微微向貓妖點頭,得到肯定後,貓妖才詢問那位受辱的宮女,是否願意嫁給太子白清宇為妃。
受寵若驚的宮女哪還知道反應,沉默半天都沒敢發出一聲,貓妖不耐煩的替她做了主,直接定了則日便成婚。
貓妖吩咐宮女,把白清宇送回他的寢殿,傳太醫醫治。
現在的他,還不能被真的弄死,黎月和白清曜還得要靠他,找出分身魔君的目的,同時,黎月和貓妖還順帶送了一份大禮給白清曜。
行刑完畢的白清宇,還要晾臀,回到他自己的住所,跪在平日裏休息的床榻上,腰身塌下來,將屁股要高高翹起。
前來上藥的太醫依例向他請安。
“微臣參見太子殿下。”
太子轉身用碩大而腫脹的屁股對著太醫,他的臉貼著被褥說道:
“免禮吧,快來給本太子治治這傷,看看這屁股上的傷何時能痊愈?”
太醫審視了一下,才說道:“太子殿下放心,不過是些皮肉之傷,上幾副藥就好了,但等傷口愈合了傷疤是不可避免的,太子殿下平趴下來吧。”
白清宇照做艱難的伏下了身軀,太醫熟練的上藥,每上一下藥,白清宇都要呲牙咧嘴的叫痛,與此同時,屁股上的肌肉也會收緊,連帶著搖晃。
太醫心裏冷笑,這會知道痛了,貪戀床第之歡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有今天。
“藥上好了,太子殿下隻需要在床上趴上數日,等傷口愈合即可下床走動。”
一旁的宮女紛紛掩嘴偷笑,沒想到太子殿下也有這天,平日裏看他在宮中囂張跋扈的模樣,早就看不慣他了,不就是靠著她那皇額娘,才得以保住太子的地位。
真沒想到如今疼愛他的皇後,親自下旨讓他領取家法板子,趴在凳上被打的死去活來,可真是大快人心。
另一邊,宮女們紛紛都在恭喜受辱的那位宮女,沒有想到她搖身一變,竟成了太子殿下的妃子。
傍晚時分,皇帝剛下的兩道聖旨,被傳遍宮中各個角落,白清宇被廢,白清曜被封為太子。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黎月興奮的對著白清曜手舞足蹈。
等她幫白清曜奪得皇帝之位,還怕自己的糧倉沒有好東西可養麼。
白清曜此時的表情可沒有黎月那麼高興,他其實並不想當什麼太子。
當初他待在這皇宮,就很討厭裏麵的爾虞我詐,隻要一不小心,就會命喪於此。
現在他又成了新封的太子,更是成為了眾多皇子的目標,都會想盡辦法拉他下水除掉他。
而且他那位絕情的父皇,也不會輕易封他為當朝太子,定是貓妖對他做了什麼?
“真神,你家兄弟都成太子了,他怎麼不高興?”此時變回外貌的貓妖,正一個人悄咪咪溜進雅和殿,坐在桌前不解的詢問道。
“別,你可別一口一個真神的叫,我有名字,以後叫我名字就好,”黎月一臉無奈。
“那好,黎……大哥,你家的那位兄弟好像不太高興啊,”貓妖改口又朝黎月問道。
白清曜回身瞅著貓妖,一臉不悅,“貓妖,你到底對當今聖上做了什麼?以他性子絕不會選我做太子。”
“哎!別一口一口喊貓妖,本喵也是有名字的,本喵叫花靈,哼。”
貓妖現學現用,把剛剛黎月對她說的話,轉頭又對著白清曜說了出去,她把身子一扭,小手一甩,用嬌滴滴的模樣眼神望著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