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聽晚感受著懷裏的溫度,眼中含著笑意,垂眸看著她。
方才師父傳話給她,說定不要阻礙薑師弟的舉動……
“真真,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
抱了抱懷裏的人,雙手在葉真真身後結印,布了一個法陣將一旁的兩人擋住。
“虞師姐,我感覺舒服極了,全身都熱乎乎的。”
法陣外的薑望津聽到這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眸中像是炸開了花般,耀眼極了。
“那可不是熱乎乎的嗎,剛才都燒焦掉渣了。”
一旁的楚蕭斜眼看了不斷作死的二師弟,默默向一旁躲了躲,抬頭看了看周圍的景色。
果不其然那法陣中丟出一個黑乎乎碳化掉的木頭,正中薑望津的腦袋。
薑望津捂著腦袋,垂下頭,不敢再多說。
視線掃了已經遠離自己的大師兄,默默哼了一聲,不開心噘嘴。
將手中的東西丟出去,葉真真看著自己黑乎乎的手,又看了看虞聽晚的衣服,“虞師姐,你的衣服被我弄髒了。”
“沒關係,我有帶換洗的衣服。你沒事就好。”
……
葉真真拿回薑望津手中的儲物袋,磨磨唧唧的換好了衣服,這才走出法陣。
長發被白玉冠重新束起,白色帶著小鈴鐺的發帶隨意的搭在肩頭。穿了一身淺藍色繡著白鶴的長袍。
耳尖染了一抹緋色,眼底藏著一抹羞澀。
嘿嘿嘿,和虞師姐一起換衣服了~
“既然你沒事了,我要去別地方找草藥了。”虞聽晚也換了一件藍色係的外袍,嘴角的笑意回來了,一副溫潤而澤的樣子。
“好,我們要先回宗門一趟。”
薑望津看著像癡漢般的小師妹,忍不住開口,“小師妹!別看了,人都走遠了。”
葉真真回頭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會懂的。虞師姐溫柔又優秀,懷裏也是香香的。嘿嘿~”
“……小師妹,你知道你現在很猥瑣嗎?”
“二師兄,師父沒有教過你,猥瑣不能用來形容你的小師妹嗎?”從儲物袋中拿出封存好幾天的佩劍,閃著寒光的劍,向薑望津刺去。
薑望津拔出劍擋住,挑眉帶著得意,“小師妹,雖然你突破金丹,但是還是打不過我哦~”
“打完才知道。”手中的劍勢變化不斷,用盡全力,都一一被薑望津擋住。
最後葉真真慘敗。
因激烈的打鬥染了一抹緋色的臉頰上帶著不小心擦破的傷口,躺在自己的佩劍上,滿足的咧嘴笑了。
到底是境界不同,動作靈巧靈力也更加充足了。
薑望津也是十分激動的把弄著手中的劍,黑漆漆的眼眸中閃著亮光,之前也和小師妹切磋過,卻從沒有和這般肆無忌憚,下手沒有輕重。
-
玄青宗,找遍靜虛峰也沒有發現仁宣的身影。
葉真真叉著腰站在仁宣的小院門口,這定是算好了,藏起來了。
薑望津和楚蕭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休整一天再下山。
“師叔伯!”人未到音先到,葉真真像是一個被狗追的人,一路小跑衝進尤為塗的平日最愛待的小亭子。
亭子建在了一小湖泊正中,湖內的蓮花不知因何依舊綻開,淡淡的清香迎風襲來。
尤為塗側臥在亭內的美人榻上,手裏拿著一壇酒,神情迷離嘴角帶笑,看著葉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