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算哪兩根蔥啊?要為我做主,還要跟我換房子,我是烈屬,這兩間是國家補償給我的房子,你們住的地方是廠裏給分配的,甚至每個月還要交房租,你們哪來的臉跟我說這件事,滾,給我滾出去,兩個不知所謂的東西。”
賈東旭聽到江致勤的話,頓時就炸了,他從小就是媽寶男,自卑又自大,心裏十分敏感。
特別是易中海這大半年對他特別好,有了易中海這位廠裏8級工和四合院一大爺的支持,他現在到哪裏都很受吹捧,都飄在天上了,如何能聽得這些話?
他用食指指著江致勤的臉,大聲喊道:
“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能親自跟你商量換房子都是給臉你了,明天趕緊到街道辦給我辦理換房手續,不然我讓你在四合院和廠裏都混不下去,你這個克死父母的小雜種…”
賈東旭還沒說完,江致勤一記擺拳就教他做人了,一拳砸在賈東旭臉上,他當時就暈了過去。
江致勤這兩年下班回到家,就躲在商城裏,每天基本要在健身房泡夠兩個小時,再加上攝入充足的營養。
他從剛穿越過來1米66一身排骨的薄片男,變成了現在1米83一身腱子肉的壯漢,就為了此時此刻,跟這班禽獸講“道理”用的。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第一個需要說服的是賈東旭。
在江致勤的話音未落,易中海就知道要出事,他非常熟悉賈東旭的性子,沒想到會竟然無腦到這種地步。
這種威逼互換房子的事情怎能大聲傳出去,如果不是想讓他幫自己養老,恨不得當場轉身離去。
但沒想到江致勤的性情會如此暴烈,易中海俯下身子趕緊查看賈東旭的狀態,這可是他養老的第一人選啊,萬萬不能出事。
要不然這麼多年的投資都得打水漂,他看著賈東旭臉上被打得腫起的大包,繼而發怒威脅道:
“你簡直無法無天,怎麼突然就動手打人?我現在就要開大會審判你這種打人行為,你要想想該怎麼賠償道歉吧,要不然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真不愧是道德天尊,開口第一句就要為這件事定性,將自己處於受害者的位置。
不過我會怕你這個老禽獸?今天我江致勤就要治理你們這兩個禽獸。
江致勤拿起家中裝樣子的鐵盆,一腳狠狠地踩在暈倒在地賈東旭的臉上,另一隻腳跨過易中海的頭,衝出門外,大力敲著鐵盆,不斷大聲喊道:
“大家快來看啊,易中海和賈東旭要霸占烈屬的房子。”
易中海聞言頓時氣急敗壞地上來阻止江致勤,這事弄不好,輕則廠裏和四合院裏多年積累的名聲消耗殆盡,重則要被公安抓進牢裏吃花生米。
本來根據這些年的觀察,發現江致勤就是個老實人,能隨便拿捏,沒想到發作起來比許大茂還要刺頭。
賈東旭也被江致勤的一腳剁臉所疼醒,正帶著恨意和畏懼看著江致勤在和易中海玩追逐戰。
他心裏暗恨著江致勤這個雜種為什麼不按著他意思去做?還恨著易中海這個老絕戶為什麼不幫他擋下那一拳?
四九城的8月本就非常炎熱,四合院的住戶大多在各自的院子裏乘涼。
聽到這種勁爆的聲音,他們紛紛都趕來前院,強勢地聚眾圍觀,成為一名名吃瓜群眾。
“一大爺,江致勤,你們兩個這樣,呃,成何體統,現在、馬上開全院大會解決。劉光天,劉光福,你們去通知全院子的人都到中院開大會。”
說話的是著名官迷、七匹狼品牌摯友、二大爺劉海中。
他正在故作威嚴得看向易中海和江致勤,心裏還在為剛才說話時,使用的成何體統這4字成語是如此的妙,就像領導說話般感到高興。
三大爺閻埠貴其實在家裏一開始就注意到了易中海和賈東旭去往江致勤的房子。
在賈東旭大聲威脅江致勤時,他更是出門等著看熱鬧,卻一直都沒說話,因為沒便宜占的事,他看看熱鬧可以,但摻和進去就萬萬不能了。
江致勤看著還在惡狠狠盯著自己的易中海和賈東旭,輕蔑地笑了笑。
開會就開會,他無所畏懼,他倒要看看這兩禽獸如何顛倒黑白,了不起掀桌子嘛,看了這麼多本四合院的小說,這個他可是懂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