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怎麼又哭起來了呢?眼睛要腫得像核桃這麼大,回家讓你家裏人看到,還以為我對你不好。”
“那不是很醜,我先去洗把臉,消消腫。”
秦淮茹急得就要跑去廚房找水洗臉。
這個是重點嗎?女人的關注點他是弄不懂了,但他能讓女人轉移關注點,讓她充滿正能量。
“急什麼,爺就喜歡這個調調。”
江致勤抱起已經媚眼如絲的秦淮茹走進了臥室。
(以下的情節不好看,作者君幫讀者大大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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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在醫院待不住了,事情想通後,總感覺與婁曉娥結婚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錯誤,不僅平時像供神般供著她,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大多數都是由他自己做,而且還堵住自己上進當領導的路子,最可惡的是結婚兩年了連個蛋都不會下。
此時許大茂肯定不會覺得婁曉娥懷不了孕是自己被傻柱打壞身體的原因,畢竟他問過醫生,沒有這件事,自己還是或許、可能、沒準、大概能有小孩的,那必定是婁曉娥的原因才懷不上,所以才導致自己以後很可能要絕戶。
他在醫院門口叫了輛黃包車,連在醫院換洗的衣服都沒要(嫌晦氣),直接往四合院走去。
“喲,是大茂啊,你去哪出差來著,走了好些日子了吧,怎麼什麼都沒帶就回來了呢,不過你臉色看起來不錯,還白了些,胖了些。”
閻埠貴提溜了一下眼睛,眼珠子溜溜轉,甚至還圍著許大茂轉了一圈。
“是三大爺啊,軋鋼廠的事我不方便說,我回來之前去了我爹家一趟。行李落在那裏了,我也好久沒回家呢,我先回家,後麵有空再聊。”
許大茂一回到四合院就看到閻埠貴像狗一樣圍著自己打轉,不用想肯定是想在自己身上占點便宜,這種鄰居有什麼用?突然一股邪火蹭蹭向上竄,燒得他兩眼發紅,不過現在的他不是從前的那個許大茂了,知道什麼叫隱忍,於是臉帶微笑地說道。
閻埠貴不知為何,突然覺得許大茂笑得讓人發寒發冷,邪性,太邪性了,不會是許大茂在外麵惹了點髒東西回來四合院吧。
許大茂說完,也沒管閻埠貴了,徑直往自己家走去,不過經過江致勤家時,駐足看了一會後,才繼續抬起回家的腳步。
他來到自己家門口,看到大門上了鎖,於是掏出在屋簷下藏著的鑰匙打開了門,摸了摸飯桌,搖了搖裝熱水的保溫壺,就知道這間屋子應該起碼空了十來天沒人住了。
許大茂也不嫌棄椅子上還有灰塵就坐了下去,看著除了自己空無一人的家,突然笑了起來,甚至有越來越劇烈的傾向,他捂著嘴,身體抑製不住地抖動,良久,才完全平靜了下來。
“不愧是千金大小姐,富貴人家出來的就是不一樣,身子嬌貴得很,小房子怎麼可能住得慣,回娘家好啊,還幫我省水省電,真是我許大茂的好媳婦,好媳婦啊!”
許大茂自言自語地笑著說道,但他眼神卻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