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沒有,他們的保密性很強,我們還沒有滲透進去。”
“好,那就讓小刀去會會他這個老朋友。”
“小刀他恐怕……要不還是讓我和小紀去吧,我們倆一起更有把握點。”
“讓小刀去吧。他從來就不是我們百舸的目標。之所以找他也是為了讓小刀跨過他心裏的那道門檻。對了,小刀最近在忙什麼。”
“這個時間段應該在,在幫劉姨打掃衛生。”
“哪個劉姨,我怎麼沒聽說過。”
“就是清理女衛生間的劉姨。”
“薛㣼在打掃女廁?啊!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給他一把刀,告訴他這次去不砍了那個人就別回來了。打掃女廁,挺大個老爺們去打掃女廁。”沈化酒震怒之下把議事廳的水晶煙灰缸摔個粉碎。“打掃女廁,打掃的幹淨嗎?”
“額,好像挺幹淨的。聽我姐說,劉姨還經常誇他辦事認真。”
“辦事認真,辦事認真。”餘怒未消的沈化酒不停叨咕這幾句話。氣著氣著就笑了起來,“還好他辦事認真,不愧是我沈化酒的幹兒子,我當年辦事也認真。哎,木子,你跟他交代的時候語氣柔和點,畢竟他內心比較脆弱,你們兄弟間講話注意點分寸。”
“知道了幹爹。”
百舸議事廳外的女廁,祁木子靠著牆邊碎碎念。
“刀哥,真的沒騙你,老沈真這麼說的。說你有出息,辦事認真。高興的都要跳起來了。”
“還有,我們發現青梟的蹤跡了。刀哥,你還在裏麵嗎?回句話啊。”等祁木子衝進女廁的時候,隻發現一個保潔打扮的壯漢堆在角落瑟瑟發抖,臉上的口罩也難掩驚恐的神情,兩隻瞳孔止不住的顫抖,仿佛聽見了件很可怕的事情。
“青……梟……”他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牙齒都還在打顫。
“真是他嗎?”
“肯定是他。雖然百舸對他的資料掌握有限。但就他步伐,身法,儀態來斷定,就是青梟無疑。刀哥,你這次過去一刀砍了那個雜碎給百舸出氣,也給自己正名。我看以後家裏人誰還敢叫你斷刀!”
“可是我打不過他啊木子。”薛㣼像隻受驚小貓般眼淚汪汪的看著祁木子。結合這女廁的場景很難讓人不聯想到一些不健康的畫麵。
“薛小刀!你有點出息行不行。你誒,薛㣼誒。百舸的一把刀。三年前任務失敗後你就頹廢成這幅死樣子。誰沒輸過啊,讓人揍了打回來就好了啊。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爬起來。”祁木子生氣的踹了他一腳。看到他自暴自棄的樣子更是怒其不爭。自從三年前薛㣼在任務中遭遇了青梟之後,整個人都變得不正常。醫生檢查過他的身體,除左手手筋斷裂外沒有其他傷痕。沒有人知道那天他經曆了什麼,隻知道那天之後,原先橫行無忌的刀哥就變成了如今隻會清潔衛生的小刀,從此一蹶不振。地位更是一落千丈。就連百舸最底層的人都幹對他頤指氣使。
“站起來刀哥,不就是個青梟嗎,咱哥倆辦他!”
“你要跟我一起去嗎?”薛㣼淚汪汪的眼睛中閃起了光芒。
“不,但我會在背後默默支持你。”
“我們也一樣!”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女廁外竟圍滿了看熱鬧的吃瓜群眾。讓早在邊緣化的薛㣼又一次成了百舸的主角。
“小刀啊,自己的心結要自己才能解開。你沉寂了這麼久,是時候重新起飛了。百舸得到的線報是青梟在一年前就叛離了天京院,現在他是失道寡助。你不一樣,你背後還有我們一大家子人。這次行動我已經上報給了朝陰工會,必要的時候百舸和工會都會給你支持援助。這是你的刀。三年了,刀,依舊還很鋒利”
沈化酒從人群中擠出,語重心長的對薛㣼講出這番話,足以顯示薛㣼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我這四個幹兒子中最看重的就是你,可別讓幹爹失望啊。”
薛㣼擤了擤鼻涕,擦幹了眼角還沒落下的淚水,想說話卻又欲言又止。看著麵前的圍在自己身邊的人,那一圈期許的目光,還有那把沈化酒遞過來的刀。“氣氛到這了,我該怎麼拒絕啊。該死該死該死。”眼神相接便是周圍人期待的目光。眼神再相接,目光又熾烈幾分。
“我如果這時候說不去的話,會被幹爹踹死吧。哎呀,這……”薛㣼心裏還在盤算,可周圍人已開始異口同聲的喊起。
“薛㣼!薛㣼!薛㣼……”
他像是下了某種決心般接過沈化酒地過來的刀,高舉過頭頂。小說中的男主情節在他身上呈現,整個女廁所內的氣氛瞬間達到高潮。
“薛㣼!薛㣼!薛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