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照片的刪除,鋼筋混凝土地基再次出現,將整個基坑填滿。
終於完成了,秋夜語的麵色卻不太好,皺眉問道:“許成,是出了什麼狀況嗎?”
許成無精打采,像是經過田書雅的柔術蹂躪一般,有氣無力地回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原本記在腦子裏的圖片,可在複刻時,卻總有一塊想不起來。”
秋夜語聞言,立刻擔憂起來,卻也不再說話,而是迅速向下一個目標而去。
也許,這隻是一次意外吧!
在秋夜語的祈禱中,麵對下一個小區基坑,許成的加料變多了。
這一次,許成在具現前,皺眉祈禱了二十分鍾。
秋夜語擔憂地問著:“這一次又想不起來嗎?”
許成點頭:“是的,而且想不起來的區域變大了。”
秋夜語沉思片刻:“要不要休息一會?”
許成沉重地回道:“不用了,畢竟房山市的人民在等著。”
秋夜語很欣慰,兩人再次出發,向著下一個基坑而去。
這一次,嘴上說著不要的許成,臭不要臉地祈禱了三十分鍾。
秋夜語:“許成,不要硬挺,你走路都有些晃了,咱們還是休息一下吧!”
許成:“沒事,我不能讓房山市民挨凍,我還能堅持!”
許成再次祈禱。
不知過了多久,秋夜語沒有打擾許成,卻麵色鐵青,呼嚕的聲音,讓她不得不懷疑許成祈禱的真實性。
直到許成嘴角溢出口水,她瞬間心中火起,氣憤異常地上前,死死盯著許成。
許成夢見了田書雅和陳欣然,兩人身穿製服,在他麵前極盡挑逗著,看得他口水都流了出來。
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卻是一股冷意襲來,讓他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頭腦卻瞬間清醒。
尼瑪,在做夢!
他沒有妄動,因為冷意還在,還有一股熟悉的香氣。
他終於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
忽悠秋夜語。
臥槽,糟了,口水都流到了下頜了,一定是穿幫了。
怎麼辦,這要是被記仇的女王逮到,妥妥的皮鞭、蠟燭伺候。
許成大腦高速運轉,隻一刻,便想到了方法。
他突然瞪大眼睛,呼吸急促,接著身子向一邊倒去。
秋夜語本來氣憤不已,可看到許成突然瞪大眼睛,喘息著捂著喉嚨倒地,立刻被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了,莫非發了什麼病,或者是被施法反噬?
看著許成在地上抽搐,她似乎明白了。
許成太累了,精神怕是到了極限,所以才會睡著。
但反噬還是來了,所以才會如此痛苦吧!
“許成,你挺住,把手拿開,大口喘息!”
秋夜語說著,按住許成的手腳,並用手捋著許成的胸口,幫助他順氣。
倒地的許成,戲精上身地表演著,心中更是自得不已,任你女王狡詐如狐,還不是要喝我許成的洗腳水。
感受著在他身上忙碌的秋夜語,許成心中癢癢,期待地看著秋夜語的紅唇,顫抖著說道。
“啊,我、我呼吸困難,我、我喘不上、氣,我、是要、死了嗎?”
秋夜語麵色一滯,要死了?喘不上氣?
要做人工呼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