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鍾靈,張庸悠閑地吹起了口哨,今天一定是非常有趣的一天,這個新加入無門的信徒一定會給他帶來盡興的娛樂節目。
“先生,管家打電話來問你是否要回去呢?”
“回去?”
張庸掃了一眼助理,沒有將心中憤怒爆發出來而是搖了搖頭,禮貌地回道:“請告訴我的管家我要出去轉一轉,看看信仰傳播的情況。”
“好的。”
等到助理離開,張庸才露出了邪性的笑容,目不轉睛地看著桌子上鍾靈的一切資料,喃喃自語道:“讓我看看你能給我帶來什麼愉快的演出。”
趁著助理和其他信徒不注意的時候,張庸戴著帽子從神學館的後門悄悄離開了。
……
髒亂的出租屋裏,鍾靈剛一走進屋內耳邊就響起了懶洋洋的叫罵聲:“大清早的你亂跑什麼!不知道今天要招待客人麼?”
“你參加的那個什麼神學館聽說有好多有錢人,這麼好的資源你不好好把握把握?以你的姿色想要勾搭幾個有錢人不是什麼難事,或者是把那個神學館的騙子勾引到手我們下半輩子都不用發愁吃喝了!”
鍾靈對耳邊的叫罵聲充耳不聞,徑直走進廚房將買好的青菜放在了菜籃子裏。
一個相貌俊秀,身材精致的年輕人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不管是相貌還是身材都算得上是俊美了,也難怪可以忽悠到鍾靈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給你做晚飯我再去賺錢。”
鍾靈頭都不回地洗著菜,語氣跟往常一樣,年輕人也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從冰箱裏拿出一瓶可樂笑著說道:“隻要你今天表現得好,讓咱們多賺點,今晚我就帶你出去吃好吃的,你隻要賣力點伺候好那些冤大頭,賺錢太容易了。”
見鍾靈沒有理會他,年輕人也沒有繼續廢話下去,轉身離開之前突然補了一句:“一會愛妮要過來吃飯,你記得把她的飯也準備好,跟之前的規矩一樣,你帶著飯盒出去吃,我要和愛妮二人世界。”
正在洗菜的鍾靈手下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後又恢複了正常,微微點了點頭。
在烏黑的長發下,鍾靈原本楚楚可憐的麵容已經從冷漠變成了猙獰的恐怖,眼裏早已沒了淚花,剩下的隻有憤怒的烈火。
想要獲得幸福就要從根源上毀掉帶來痛苦的一切!
張庸的聲音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低語,徹底左右了鍾靈的理智。
午飯時間,鍾靈做了一桌豐盛的午飯擺在桌上,自己則是裝走了快要發餿的剩菜默默離開了出租屋,房門打開迎麵撞上來了一個著裝性感,畫著濃妝的女人。
女人看了一眼鍾靈隨即露出了不屑的神色,推開鍾靈就走進了出租屋裏,嘴裏還在發出撒嬌的聲音。
“別愣著了趕緊去,王哥那邊的客人都催了一上午了。”
鍾靈沒有回話,隨手關上了房門。
站在門口,鍾靈聽著屋內鶯鶯燕燕的聲音,眼神裏的怒火已經熄滅,剩下的隻有無盡的冷漠和瘋狂。
那個心思純淨的姑娘在張庸的慫恿下徹底步入了黑暗的深淵。
“砰!”
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屋內就傳來了東西摔碎的聲音,鍾靈應聲打開了房門,看著倒在地上痛苦掙紮的兩人,嘴裏喃喃自語著:“痛苦的根源應該被永遠毀掉!”
帥氣的男生還在伸手祈求鍾靈的救助,然而等待他的隻有鍾靈冷漠的眼眸。
“吱呀。”
短短一分鍾的時間男生就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鍾靈轉身關上門離開了出租屋。
在鍾靈離開之後,張庸才走進了出租屋,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具屍體,臉上露出了可惜的神色:“下藥太狠了,鍾靈還是太年輕了,不明白一點點看著別人墮入死亡的快樂,有必要糾正一下她了。”
說完張庸就帶著厭惡的表情關上了房門。
張庸給鍾靈的兩樣東西,一個是她養父禽獸行為的證據,一個就是毒死年輕人的毒藥,鍾靈很明顯還不了解複仇真正的意義,在她完成最後的複仇之前得好好跟她說說。
鍾靈站在養父母居住的老樓街口,手裏還死死攥著張庸給她的文件,冷漠的眼神裏多了些許猶豫,就在鍾靈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時候,張庸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
“跟我來。”
看到帽子底下張庸的麵容,鍾靈愣了一下,但還是老老實實跟著張庸離開了老樓街道。
“你在猶豫什麼?”
公園裏,張庸和鍾靈並排坐著,眼神在公園悠閑的白鴿身上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