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形建築能在城市毀滅中保存下來,應該也是因為特殊的塗層,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可以將攻擊的力量分解掉,雷法都能被輕鬆化解掉,除了一些特殊的規則,張庸還真想不出來什麼東西可以破開塗層。
身後的蟲群越來越多,而且經曆了剛才被張庸逃走的情況,這一次蟲群也學聰明了,鋪天蓋地的蟲群縮小了圈子,但是每個方向都被海量的蟲子堵住,蟲群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球體朝著張庸收縮,這樣即便是有一個地方被張庸破開,旁邊的蟲群也能瞬間補上。
“暴力不行那就換種方法。”
風後奇門的陣圖浮現在張庸腳下,一部分順著地麵鑽進了環形建築裏麵,塗層可以抵抗外來的攻擊,但是麵對風後奇門這種手段就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了,在塗層還沒有察覺到的時候,張庸已經消失在了環形建築外麵。
利用風後奇門做到移形換位這並不是什麼難事,張庸可以肆意變更八卦,念動之間可以出現在陣圖的任何一個位置。
環形建築內部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綠茵體育場,隻是站在張庸所在的觀眾席上,景象卻既然不同,體育場內百來個人還在生火做飯,旁邊還有井井有條的帳篷,小孩在草地上玩耍,甚至張庸還看到這些人居然在飼養家禽種植一些簡單的蔬菜。
張庸微微出神,沒想到外麵的塗層不僅僅保護了整個環形建築,居然還保住了廢墟城市最後的生命,能在這裏飼養家禽和蔬菜恐怕也少不了特殊塗層的功勞,畢竟在人造的草皮上種植蔬菜這本身就是一種天方夜譚。
在體育場裏的都是些普通的幸存者,張庸在旁邊觀察了許久他們都還沒發現什麼,最後還是張庸從觀眾席走了下去,那些幸存者才露出了愕然的神色,隨即表情開始變得驚恐起來,緩步走來的張庸在他們眼裏就像是野獸怪物一樣。
張庸還沒有開口,那些人就拿著手工粗糙的鍋碗瓢盆對準了張庸,一副要跟張庸魚死網破的架勢。
看著這些幸存者眼裏的驚恐和不解,張庸有些疑惑,但是下一刻當他看到水中自己的倒影時露出了明悟的神色,隨即眼裏也多了幾分好奇。
在水麵的倒影裏,他居然變成了猙獰的規則怪物!這是因為塗層的緣故?還是說這座環形建築本身就有這種特殊的效果?
塗層雖然奇特,但被塗抹了塗層的環形建築更加可疑,這種特殊的東西不可能隨隨便便用來保護一些沒用的東西,更不可能說這種塗層已經爛大街了,不然外麵那些崩塌的建築就沒法解釋了。
“你們可以聽懂我說話麼?”
張庸嘴裏說出來的話,傳遞到那些幸存者的耳中之後就變成了怪物的咆哮,這些幸存者以為張庸要襲擊他們,紛紛將手裏的武器砸向了張庸,隻是這種破銅爛鐵還沒有靠近張庸就被金光咒全部彈開了。
眼前這種情況張庸也開始犯難了,很明顯有種力量扭曲了這些幸存者的對他的認知,或者說是扭曲了他的存在,不管是外表,還是聲音都變成了規則怪物,這種情況下想要就交流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這些幸存者肯定知道城市覆滅的信息,從他們嘴裏肯定可以掏出很多有用的東西,在沒有找到第三休息點和其他規則之前,這些幸存者就是最大的信息來源。
張庸在規則怪談世界裏絞盡腦汁地思考跟這些幸存者交流的方法,現實世界的人也因為張庸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怪物!張庸居然是怪物!
張庸看向水麵的時候,投影裏也映照出了水麵上的畫麵。
猙獰的規則怪物麵孔被全世界的人都看在了眼裏。
“我就知道這個張庸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每次規則怪談他都有令人匪夷所思的狗屎運,沒想到他居然就是規則怪談世界裏的怪物!”
“如果張庸是規則怪物,那是不是意味著每次我們國家天選者的死亡都是他在背後操控的?這是赤果果的謀殺!龍國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龍國給你們交代?你也不看看龍國對張庸的重視程度,我估計龍國已經跟規則怪談世界的幕後黑手聯係上了,還成為了人家的走狗,不然憑啥張庸會出現在他們國家?”
國外的網民已經徹底炸毛了,如果張庸規則怪物的身份坐實了,那全世界這些國家前幾次天選者死亡,國家被詭異規則覆蓋,數之不盡的人口死亡,這些恐懼和仇恨全部都會傾斜在張庸和龍國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