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高義!”
“先生您慢走。”
王仁深深一拜,同時恭敬出聲,虔誠得像個學子。
雖然他已經五十歲了,但絲毫不影響叫張天通是先生。
他有個預感,若是張天通願意開壇布道,那些幾十歲的相學命學風水學大師都會搶著拜師,拜先生。
如果張天通僅僅是指點了反弓煞的秘境,還不至於如此。
但,張天通卻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直接道出了他祖上前四代以前的事情。
江湖上的那些二把刀,有哪個有這般道行?
自己做了一輩子壽材生意,也跟不少玄學人士打過交道,最多的就是給老百姓處理白事的那些個二把刀道士。
但,沒有一個有張天通的這樣的氣度與道行。
見張天通已經上了車,老板欣喜無比地找出了一麵鏡子,掛在了一進門的中堂之上。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不出片刻,老板就接到了好幾通電話,全是定做全套白事手續的電話。
這一行,利潤很可觀。
從墓碑到棺材到軋紙貨,哪怕是介紹過去做法事的道士給自己都有提成。
紅白事,一般情況下人們都不會太摳搜。
還有一個大客戶,要修建一個陵墓園林,這一單買賣就是好幾萬的利潤。
王仁高興壞了。
好幾年了,從來沒有這麼忙過。
隱隱已經有了年輕時候跟父親幹的時候的樣子。
“糟了。”
“我怎麼沒問下恩人的名諱?”
王仁一拍額頭,暗暗後悔。
做這一行的,本就很迷信,對有些玄乎的事情更是深信不疑。
索性,王仁就打開了手機,準備記錄下自己遇到的這件玄乎事。
.......
“天通哥哥,你還會看風水?”
“也太牛叉了吧?”
柳綺韻坐在副駕駛上,光滑的大腿疊在一起,雙眼滿是小星星看著張天通。
“略懂。”
張天通謙虛一笑,淡淡道,“風水這些,包括祖墳,對人的事業有一定的影響,但不是絕對,最主要的還是要看人有沒有自控能力與執行力,還有主觀能動性。”
“說實在的,我學風水相關的知識學了僅僅不到一年,我覺得這玩意就是小兒科。”
張天通可沒有吹牛逼。
自己連八絕技都練會了,看過所有的風水典籍,再融會貫通,當明白了之後真就是小兒科。
“哇。”
“這麼牛?”
“我們家當初開做生意的也請了風水大師幫著看,但我覺得那群老頭給天通哥哥你提鞋都不配。”
柳綺韻滿眼都是張天通。
她覺得,張天通真是個天才。
山醫命相卜無所不通,就連風水這個龐大的學識在其眼裏也隻是小兒科?
究竟是什麼樣的腦子,才能在二十來歲學到如此多的東西呢?
“時候不早了,等吃過晚飯我們就去湖邊降妖除魔。”張天通開著車子,邊走邊說道。
“嗯。”
“好刺激。”
“黑天半夜的。”
柳綺韻想了想,總覺得自己說得好像哪裏不對勁。
下午,柳綺韻的舅舅回來了。
大姨則是沒有來。
估計也是沒臉來。
這頓飯人少了許多,許多親戚都不在,舅舅舅媽還有姥姥,五個人吃過飯後陳亮又要拉著張天通小酌兩杯。
熱情得沒話說。
八點鍾,天色暗了下來,已經處於華燈初上的時節。
張天通說要跟柳綺韻出去走走,眾人紛紛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