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邀請函就進來了,這是什麼人把你放進來的?”
“不管怎麼樣,沒有邀請函就不能參加這個酒會。凡是進來的人,可都是咱們這座城市的一屆名流。吳辰,你確實是不夠格吧!”
“還是出去吧,別在這裏貽笑大方了!”
……
大家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吳辰。
可不是,能來參加這場酒會的,都是商界的高檔人士。
除了一些有家底的富二代或官二代,像他這麼年輕的,那就沒誰了。
一看就知道,20歲出頭,能有什麼本事格參加這種高級宴會?
吳辰也不急,扭頭看向談芷雪。
吳辰也知道,每一份邀請函上邊,都會有被邀請人的名字,就像請柬。
剛才進來的時候,談芷雪也出示了兩張邀請函。
禮儀小姐看了看,就讓他們進去了。
既然這樣,談芷雪總有解決的辦法吧?
果然,談芷雪一聲冷笑,冷眼看著得意洋洋,鼻孔都要衝到天上的張鬆亭。她一字一頓問:“這位張大少,吳辰是我帶進來的。照你的意思,我沒資格帶他進來,對不對?”
張鬆亭陰陽怪氣說:“談律師,我可不敢說你沒資格。但每一張邀請函,都有被邀請人的名字。你的那兩張邀請函,可否拿出來看?如果其中有一張寫的不是吳辰的名,這可不行。這等於他冒用別人的邀請函進來,那就別怪我叫人請他出去了。”
他說得盛氣淩人。
談芷雪微微一笑,就從挎包裏掏出了兩張邀請函,遞了過去。
張鬆亭咬牙切齒:“我就不信,有寫著吳辰這個名字的邀請函。”
他的狗腿子,張力和張建等人也把腦袋湊了過去,好奇地往那裏張望。
緊接著,張鬆亭的臉就脹成豬肝色。
他失聲喊:“這怎麼可能?”
兩張邀請函上邊,一個寫著的是談芷雪的名字,還有一個赫然就是吳辰。
“這到底是咋回事啊?怎麼吳辰也有邀請函了?”張建滿臉都是見鬼了的神情:“我手頭上完全就沒有收到這小子的邀請函呀。”
張力也一臉黑線:“這不科學呀,就算有吳辰的邀請函,也應該送到集團醫院,怎麼可能在這個什麼律師的手上?”
張鬆亭大聲喊:“這邀請函肯定是偽造的!”
談芷雪冷笑一聲,扭頭看了看,抬起一根手指,朝不遠處一個中年男人勾了勾手指。
那個中年男人已在旁邊看到了這一切,臉色有些尷尬。
看張鬆亭的眼神,似乎又帶著點同情。
他大步走了過來,談芷雪還沒開口呢,張鬆亭就衝著他大聲問:“郭總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有偽造的邀請函出現?你這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這個郭總監就是張氏集團的行政總監,所有邀請函都在他監督之下生成。
麵對大少爺的責問,郭總監也沒露出一絲恐懼,隻帶著幾分苦笑。
他低聲說:“張大少,你難道忘了我們對特別貴賓會發送一部分空白邀請函,他們邀請誰都可以。這位談主任是明台集團的法律顧問,她拿了兩張空白邀請函,填上自己和這位張先生的名字,一起來參加酒會,那也是正常的。”
張鬆亭像挨了一記悶棍,一下子都傻眼了。
他大聲問:“什麼?還有空白邀請函這回事?我怎麼不知道?”
他這麼一說,郭總監的語氣就顯得有些嫌棄:“你不知道是因為你都沒怎麼過問這些事情,都寫在了工作條例上邊的。你作為咱們張氏集團的副總,還要在上麵簽名認定呢,要不……我把那份有你簽名的工作條例拿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