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想要自己死的人用一個巴掌就能數得過來,首當其衝的就是奧林基這個老狐狸,其次是蒂法這個笑麵虎,再有就是色雷斯的野蠻人族長,最不可能的是自己的兒子們想要殺死自己上位。加魯爾想來想去還是把黑鍋扣到了奧林基的腦袋上,他覺得對方首先撤離克桑西就是個陰謀,然後這個陰謀成功的讓自己與色雷斯公國為了地盤發生衝突,這種陽謀自己隻能捏著鼻子認了,接下來又使出個陰謀又像讓自己與色雷斯蠻族關係惡化也不是不可能。這個煩惱沒有困擾加魯爾多久新的問題又來了,從後方傳來自己老家已經被一支黑色兵團占領,家族中的人居然沒有一個能逃出來!這就意味自己的全部親屬都落在了一個身份不明的敵人手上,自己這支部隊在外成了一支孤軍,加魯爾可不認為現在回去回援是一個好主意,他隻能在奧林基和蒂法沒有受到這個消息之前找到更多的補給,不然他們一旦得知自己老家被端了肯定會以此要挾自己,同時禁止領地內糧草的流動。
加魯爾麵臨的處境可真是四麵楚歌,在他周圍的敵人每一個好惹的,除非自己下定決心躲進深山老林就此做個山大王過上野人的生活,就算自己願意自己的一幫手下也不會同意的。就在加魯爾在煩惱的時候他接到了攻占他老巢的敵人信使來報,憤怒的加魯爾在自己的營帳內接見了這個信使。看到對方大搖大擺的走進自己的營帳對自己沒有半點敬畏感,加魯爾感覺自己被蔑視了,剛想要擺出一副嗜人的模樣嚇唬嚇唬這個不分輕重的信使時,看到對方從懷裏掏出一根項鏈。這不是自己母親的嫁妝麼?想起自己慈愛年邁的母親經常帶著這根項鏈不舍得摘下來,加魯爾那股怒火瞬間冷卻喚起一副慌張的神色問道:“你們把我家人怎麼樣了!”這個信使像在自己家一樣隨意的拿起一張椅子坐下,然後淡然的看著加魯爾示意對方先給自己弄些熱食暖暖身子。就算加魯爾對這人咬牙切齒也不得不吩咐手下煮些肉湯款待這個不速之客。
等這個信使慢悠悠的享受完了一碗熱的肉湯,在加魯爾焦急的等待下吐出了來意。“加魯爾大人,相信你已經知道我從何而來吧?我叫阿喀琉斯作為我家大人代表來和你談筆交易。”阿喀琉斯不等加魯爾回答又繼續說道,“看你一頭霧水就還不知道是誰占了納維索斯吧?好讓你知道我家的人是亞曆山大大帝之後,馬其頓著名的亞曆山大家族大公。現在布萊德一家老小全在大公的手裏,她給你兩條路選;一是成為亞曆山大家族的附屬,聽從我家大公的號令;二是自己回納維索斯兩家開戰,不過這樣的話布萊德家族人的性命就不能保證了,畢竟我們是不會養對人的親屬。”阿喀琉斯這番話那是選擇題,簡直就是命令一般讓加魯爾沒法選擇。其實早在來之前帕愛法已經派人審問過這個布萊德家族的族長的弱點,得知他最大的弱點就是親人,對自己的親人格外的護短。所以帕愛法簡直是手捏著對方的命脈讓對方不得不屈服於自己。
聽完阿喀琉斯的話,加魯爾知道對方肯定對自己情況已經一清二楚了,不然也不會這樣針對自己提出這樣的條件。加魯爾把心一橫說道:“隻要大公保證我家人的安全,布萊爾家族願意成為大公的封臣!以大公馬首是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阿喀琉斯滿意的起身就要離開,加魯爾情急之下一把拉住阿喀琉斯的肩膀問道:“不知道大公下一步的命令是什麼,再次之前我可否能見見我的家人?”阿喀琉斯背對著他說道:“明日和我趕回納維索斯即可滿足你的要求。”
在阿喀琉斯離開之後加魯爾趕快找來自己的副官吩咐道:“命令全軍原地待命,另外如果我半個月內沒有返回,你就帶領士兵投靠蒂法男爵!”他先做好應對以防不測,不然對方把自己帶回納維索斯之後殺害以此吞並自己的部隊,那自己就是白死了。第二天加魯爾和阿喀琉斯隻身上路,他明白自己不管帶多少士兵也沒用,還不如獨自一人去見亞曆山大大公一方麵顯出誠意,一方麵也放對方看到自己沒有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