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二十六節
敢死營在西牆一處較為偏僻的城牆作為他們的登牆地點,看著不斷從雲梯上哀嚎掉下來的迦太基士兵,敢死營的士兵麵不改死的用嘴巴咬著短劍手腳並用的往上爬。
手持短劍的士兵作為第一批上牆的士兵,他們的手中的武器較為靈巧,較之容易破除敵人的陣型與敵人顫鬥為身後的隊友贏得時間和空間。
魯米邇對身後的阿西巴說道:“跟好我!”說完沒和其他人一樣把武器咬在嘴裏便於攀爬,而是一小段助跑之後跳上了雲梯,然後就在雲提上成60度角奔跑起來,20多個坎的雲梯被魯米邇一次3個7個起落就飛了上來,沒錯!魯米邇的確像是飛上來一樣,那不科學的爆發力讓輕而易舉登上了3米高的城牆。
跳上城牆那一刻,之前一直用手按住劍鞘的右手迅速抽出自己的長劍,弧光一閃慌瞎了一個正要向他出手的羅馬士兵的眼睛,出鞘的長劍劃破了羅馬士兵頸部的皮膚,冰冷的利刃繼續劃破皮膚下的肌肉,一直切到甲狀軟骨初才抽離而去。鮮血從被切斷的血管流出,因為血壓的原因流出的鮮血成噴射狀,射了魯米邇一臉血漿。
登場就秒殺一人的魯米邇並沒有呆在原地,順勢一個翻滾躲過從正麵刺過來的兩個短矛,撞入左邊羅馬士兵的懷裏,右手的長劍反手一挑,把正準備要救援的羅馬戰士刺了個透心涼。
和魯米邇一起倒地的羅馬士兵果斷放棄了手中的長矛,正準備從脛甲裏抽出短劍讓這個連續殺死自己兩個袍澤的迦太基人血債血償時,魯米邇左手護臂上彈出了一個斷刃。用手肘掐住羅馬士兵的胳膊,護臂快速抹過,魯米邇半蹲著身體向四周觀察戰場情況,他剩下那個羅馬士兵睜大著雙眼無神的看著天空,口中不斷冒出血泡沫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這是阿西巴已經背著短矛和盾牌跳上了城牆,看著身前空無一人,地上躺著三個羅馬士兵的屍體和一個半蹲著背對他的魯米邇,阿西巴在心裏再次感歎自己這個老戰友的強大。
本來這段偏僻的城牆羅馬的防守就比較薄弱,而迦太基投入的部隊也不多,戰局還算是均勢大家都在僵持著,而敢死營的士兵一上來就打破了這個平衡,城牆很快被清空出一大塊。
魯米邇在身邊沒有敵人的情況下觀察了下戰場,他發現自己距離自己的任務目的地還有大概200米的距離,在這之間還有大量的敵人。而從城牆下去的路口往前50米有一處,往後50米有一處,城牆下城內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大量的羅馬軍隊在調動,自己若下城牆走城內勢必會招到包圍。那麼隻能殺過去一途了,魯米邇心裏快速做出了決斷。
吐出一口氣,緩緩的站起,魯米邇身後已經站滿了敢死營的士兵,原本該城牆的守衛羅馬士兵已經被逼到了一角,還有十多個滿身是傷在頑固抵抗。
原以為自己思考的時間戰鬥會結束呢,魯米邇有些驚訝於這些羅馬士兵的戰鬥力,同時也暗暗對敢死營士兵的狀態做了一個評估,看來之前非洲之行消耗了他們太多體力,不然區區幾個士兵為何久久拿不下。
一個身穿著銀甲,胸口刻著雕文的羅馬百夫長正帶著他僅剩下幾個手下蜷縮在城牆上一個角落裏。他渾身是血,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他左腹處盔甲還在不斷向外冒血,顯然之前遭受了重創,左手的盾牌早就不知道遺落到哪了,手裏隻剩下一把短劍。
看著迦太基如同惡魔一樣殺害自己的手下,羅馬百夫長憤怒的格擋住來自敵人的攻擊卻無能為力。身邊又一個羅馬士兵被兩個短矛刺穿腹部,倒下之前眼睛還一直死死看著遠處城牆的掛著的鷹旗。羅馬百夫長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失血過多加上自己的防區已經盡是敵人,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戰局一下就崩盤了。
躲開刺向自己胸口的一劍,羅馬百夫長腳下一個踉蹌幾乎跌倒,當他在想站起來時感覺自己脖子一涼,然後耳邊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殺個人還用這麼長時間。”魯米邇甩掉長劍上的鮮血,看也不看地上無頭的屍體,對著身邊的敢死營士兵說道:“從這裏殺過去,到了城門留人守住門口再進去放下鎖鏈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