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賤女人把老子害慘了!竟敢對大小姐不敬,給我跪下磕頭謝罪!”
錢西山現在連殺人的心都有了,別看他現在凶神惡煞的樣子,其實心裏害怕極了,雖然他是天星的高層,還是股東,可是得罪了安氏的大小姐,不用這位傳說中的“蘇少”出手,光是安氏的高層就能弄死他,讓他今後在天海沒有立足之地。
兒子錢小閔在旁邊看到自己的爸爸打媽媽,嚇得嚎啕大哭起來,結果挨了錢西山一巴掌,“給老子閉嘴!”
“蘇……蘇少,大……大大小姐,是我沒有管教好,讓這死婆娘冒犯了您,求您恕罪,就把我當一個屁放了吧!”
錢西山抓著自己老婆的頭發,按著後者的腦袋死命地往地上磕,現在他一心想要求得蘇東煌的寬恕,否則以這位的手段,恐怕自己得家破人亡。
另一邊,校長董明海看到錢西山這個樣子,心態也徹底崩了,跟在吳總的後麵跪下,不住地磕頭:“蘇,蘇少,我事先也不知情啊,不知道是大小姐在咱們學校受了委屈,這都是我的失職!”
一位天星大總裁,一位天星的副總,一位校長,此時全都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而先前還揚言一個電話就能讓學校開除小丫頭,讓小丫頭沒有書可讀的周秀紅此時早已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就像一條死狗一樣被自己的老公按著腦袋磕在地上。
現在的周秀紅也總算清醒過來,自己的老公或許認不得安氏的大小姐,可天星的大總裁可是安氏集團空降下來的,據說跟安氏高層有著某種聯係,怎麼可能認錯人?
最讓周秀紅感到懊悔和恐懼的不止是自己罵了安氏的大小姐,還有傳說中安氏背後的那位“蘇少”,自己的老公可不止一次在自己麵前念叨,她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那位“蘇少”的傳奇事跡,這可是一位真正手裏沾滿鮮血的狠人哪!
作為天海富太太圈子裏的一員,對於當年王家的慘案也是聽說過一些的。
而現在,自己竟然得罪了這位狠人!
“吳總是吧?”
蘇東煌淡漠地掃了一眼錢西山等三人,然後看向天星總裁吳總。
“吳少您客氣了,叫我小吳就行了!”
四十多歲的天星大總裁,在天海教育行業那是呼風喚雨的大人物,走到哪裏別人都是客客氣氣的,然而此時卻是奴顏屈膝,一副舔狗的嘴臉。
“這件事你來處理吧,今後我不想在天海看到這幾個人,大小姐在這裏讀書,我不希望她在學校的生活受到影響!”
蘇東煌說道。
按照他以前的脾氣,發生這樣的事情,今天說不得得見點血,但是時至今日,他已經懶得跟這些小角色計較了,更何況小丫頭還要繼續在這裏上學,不宜將事情做得太絕。
不過必要的懲罰還是少不了的。
“蘇少您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天星總裁一臉諂媚,忙不迭地點頭,然後一個電話打出去,就做出了對錢西山等人的處理。
錢西山直接被踢出天星,雖然他是股東之一,可在安氏集團麵前終究不堪一擊。
至於董明海,則是因為剛才幫著錢西山說了幾句不敬的話受了無妄之災,就被安排提前退休了。
現場的家長們看得震撼不已,這就是天海安氏嗎?一句話就叫錢西山這種身家億萬的大佬一貧如洗,天海一小這種頂級學府的校長提前退休,剛才周秀紅的叫囂比起這位,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一時間,許多學生的家長都暗自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跟自己家的孩子叮囑,務必要和安小瑜搞好關係,就算不能拉近關係,可也絕不能得罪。
這場鬧劇就這樣結束,家長會也接近尾聲,在家長會結束後,班主任李老師特意找上了蘇東煌。
“蘇先生,冒昧的問一下,我在安小瑜同學的檔案一欄裏看到監護人是您,想請問一下她的父母呢?”
李珊珊忍不住詢問,說到這裏,她又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這是你們的家庭隱私,如果不想說就算了,隻是這孩子心思重,有些不合群,平時也是寡言少語,作為班主任,我想要多了解一下她的家庭情況,以便能夠想辦法開導!”
“另外,我看到過一年多以前的一些新聞,這孩子的母親是不是……”
李珊珊有些遲疑地問道。
她剛畢業沒兩年,也是才考到這邊來參加工作的,當年安氏總裁抑鬱自殺的新聞她也是最近才無意間看到的,隻是她直到今天才知道,自己班裏那個孤僻獨立的學生竟然是安氏那位前總裁的孩子。
蘇東煌猶豫了一下,點點頭,終究還是隱瞞了安雅薇還活著的消息:“這丫頭從小就跟著我姐,後來我姐出事後她也吃過不少苦,現在我是她唯一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