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現場。

喬婉婉和胡欣欣對戲,劇中兩個是身份平等的,兩個人吵架的時候是屬於互不相讓的那種,但是現在,胡欣欣根本接不下來。

喬婉婉言語剛激烈一點,胡欣欣就承受不住了,言語怯懦,眼神躲閃。

胡欣欣的顴骨還有些腫脹,即便是厚重的粉,卻依舊不能完全壓下去。

江憐看著這一幕,他們如果不拍完,那什麼時候能輪到自己?

喬婉婉像是有所感應一般,往這邊看了一眼,還挑釁的一笑。

江憐不以為意的勾唇,去找胡欣欣了一趟。

接下來的戲,雖然沒有達到最佳效果,但是導演還是能夠接受的。

徐聰好奇的問:“江憐姐,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啊,她這次表現的可比上次,強的不是一星半點啊?”

就連拍完的喬婉婉都看過來,一臉的不服氣。

江憐:“我隻不過告訴她,拍戲的時候可以借位,眼神不必全看著對手,可以把對方想成別人,就比如我。”

“她估計是當成我了吧,才能表現的這麼好。”

徐聰聽了,瞠目結舌,指了指胡欣欣,最終還是收回了手指。

看著江憐走遠,輕輕說了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一天的戲都拍完了之後。

江憐正準備下工,回去睡大覺。

喬婉婉站在麵前,厲聲質問:“江憐,是不是你把江楓害成這樣的?”

一副不說清楚就走不了的架勢。

任敏敏剛要上前,就被江憐攔住。

江憐解釋:“我沒有害他,我隻是做了一個公民應該做的事情,這叫義務和權利,不懂的話回去多讀讀法,對你有好處。”

喬婉婉雙手交叉,頤指氣使:“那是普通人的事情,我現在隻問你是不是你闖進去報警的?聽說那個預言家還是你的粉絲,是不是你指使她的?”

“江憐,有些事情,不是你們普通人該管的。”

江憐納悶了,問道:“你的意思是江楓犯法是對的?我管錯了?”

見她一噎,又繼續問:“江楓是給你下迷糊藥了,還是拿著你的把柄了,你就這麼放不下他麼?”

路過的胡欣欣聽了,打了個寒顫,飛速的跑了。

她知道,喬婉婉肯定不是普通人,不然也不會現在就出現在劇場,但是一個江楓,怎麼就被她放在心窩窩裏呢。

喬婉婉臉色生硬,語氣不耐:“江楓是男團最出色的,不論是才藝還是相貌,都那麼出眾,他還一心想討好你,你怎麼能這麼對他呢?”

“有什麼就直接說好了,幹嘛非要把人送進去,他的以後都毀了啊!”

江憐不可置信,聲音雖軟卻透著冰冷:“他毀了?他沒有以後了,那那些被他毀了的人呢?他們就活該沒有以後麼?”

“如果口頭教育就能好,那社會就沒有大奸大惡之徒了,那也用不著人民公仆和法律了,你以為是什麼保障著你現在的優渥生活的啊?!”

任敏敏聽的激情澎湃,重重點頭:“說的好!”

喬婉婉一臉的不耐煩,輕蔑的說:“我才不管你這麼多大道理呢,他們那些普通人跟我有什麼關係?!”

說著整理一下褶皺的裙子,滿不在乎的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