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嵐見江憐不見了,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顧一涵跟出去,就看見在門口對麵,倚著欄杆抽煙的顧少康。
也不急著追人了,就那麼看著兩個人的反應。
紀嵐跑出去,帶著酒勁,自然會有不規矩的人打主意。
剛撞完一個人,有個端著酒杯的人就湊了上來。
“小姐,還沒盡興吧,再來喝一杯吧?”說著胳膊就要去扶紀嵐。
紀嵐胳膊一揮,將男人的酒杯碰到地上,碎了一地。
嘴裏還嚷嚷著:“江憐,你在哪裏,我來救你,誰把你帶走了?!”
男人眼神不善,打算把人忽悠走:“她在我這,我帶你去。”
說完再次抓住了她的胳膊。
顧少康慢條斯理的將嘴裏的煙扔下,在腳下狠狠地碾了,陰鷙的眸子盯著紀嵐胳膊上的爪子。
走到跟前,狠狠攥著手腕,將人扯開,皮笑肉不笑的:“你要帶她走?”
男人因為手腕的劇烈疼痛,整個身子都以奇怪的姿勢扭曲著,不情願的說:“不,不是。”
顧少康這才鬆手,男人迅速的離開。
周圍圍著的散客這才散去。
紀嵐忽然沒了支撐,腳下一個趔趄。
顧少康眼疾手快的伸出一隻手,迅速抓住她的胳膊,隻是一隻手的力度,就足以支撐。
但除了一隻手的接觸,其他都是保持著距離。
將人帶進自己的包廂後,直接壓在了牆上。
狠狠地問:“知不知道我是誰?!”
紀嵐噘嘴,帶著三分委屈:“顧少康,你個王八蛋,為什麼不找我,你就是王八蛋!”
說著就開始掙紮著要走。
顧少康握著她雙手手腕,這才堪堪讓她老實一些。
眸子帶著欲色和狠厲,視線移到她飽滿的唇部,再往下是深v的條形襯衫。
傾身而下,帶著幾分發泄和懲罰的力道,蹂躪著飽滿的唇肉。
暗色裏,也不知道誰是懲罰者,誰是受罰者,曖昧的聲音此消彼長。
顧一涵看著紀嵐被他哥一隻手就帶走了,無奈的搖搖頭。
弱爆了,這個女人這麼弱,怎麼拿下他哥啊?!
轉過頭,看著包廂裏喝酒之後極度安靜的任敏敏,微微勾唇。
不知道任敏敏要是被欺負了會是什麼樣子。
還會不會這麼安靜?
正想著,司慶風塵仆仆的趕來,直接鑽進包廂,去看任敏敏。
等出來時,才跟顧一涵說道:“傅總讓我送她,我先把她送走了,顧小姐看樣子沒醉,應該不用我送吧?”
顧一涵微一點頭,司慶像風一樣,立馬就飄走了。
“嗬!”她冷笑出聲。
“合著就我自己沒人要被?!小醜是我?”
透過包廂的窗戶,窗明幾淨,明月高懸。
那個會事事以她為先,隨叫隨到的小跟班,已經不在了。
秋天是團圓的日子,可是,真的好冷啊!
——
江憐是在劇組住宿的酒店裏醒過來的。
例行慣例,先坐起來發會兒呆。
昨晚她沒有喝醉,她就是想感受一下上一世沒感受過的。
傅石毅又親了她的眼淚,貼心的親自開車送她回來,衣服蓋頭防止她被人拍到,還在車裏讓她睡了很久,等到夜深人靜時最後將她親自抱上樓,又給自己閉著眼睛換了睡衣,甚至還給自己卸了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