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拯救蘿莉信長(1 / 3)

騎著馬快速通過兩邊已經沒有耕作著農人的田間小路,向熱田神宮方向疾馳,雖然說今年冬天是沒有大事一定要織田蘿莉出麵的,倉岩織田的降伏也完全可以按照對待家臣的禮節讓平手老爺子去操辦,但是作為織田家家督,一國守護翹家出走這種事情還是非常難辦的,“現在的小孩子還真是早熟啊,明明才十三歲……”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心裏卻想的是另外一回事,十三歲,景嗣如果沒有記錯的他在現代的初戀也剛剛好是十三歲。

他所要思考的是,到底他對於織田蘿莉抱著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如果說是真的對一個十三歲的小蘿莉有了感覺,想像一隻野狗那樣推倒的話,那也太鬼畜了,畢竟接受了太多關於現代社會人生觀的熏陶,對於推倒蘿莉這種事情景嗣還是想都不敢想的,潛意識裏,推倒十四歲以下的蘿莉不管自願與否可是要打靶的。

如果說是一種單單純純的君臣之間的情誼,那就完全是假話了,你見過哪個容許君主天天在自己家蹭飯借錢的臣子麼?雖然現在的景嗣的權利不算小,但是也隻是鑒於他能夠調動的人際關係而言,不管是織田家未來的大將還是內政奉行現在都在他家蹭飯借住,但實質上,他個人的官位也僅僅是陷於清州奉行一職,本職工作就是搞搞商業活動,指派指派居委會大媽這樣的事情,例如代為處理信清反叛的事情,已經算是非常逾越的行為了,如果放在任何一家大名家,這種沒有通告家督就擅自謀殺一門眾的惡行,大概也隻有鬆永久秀能夠做得出來。是絕對不會受到主家諒解的,也隻能是因為他的主君是織田蘿莉,所以景嗣才敢那麼做。

長輩對於小輩的人文關懷和愛護?這個的確有一些,但是和普通的對於犬千代和米五郎左的又不太一樣,就是家裏第二無法無天的前田利家也知道,就算是景嗣叔,如果惹到他發飆了還是會拿折扇抽他腦袋的,雖然不重就是了。唯獨對於織田蘿莉,景嗣是一點點辦法都沒有,總體而言就是過著一種逆來順受的生活,雖然每次織田蘿莉提出什麼新要求的時候他總會抱怨幾句對信長的脫線行為吐槽一番,但是結果還是會盡心盡力很麻溜的事情辦好。

或許一個人最難洞悉的不是別人,而恰恰就是自己的內心。一個相當重要的原因,大概就是景嗣在織田蘿莉身上看到了太多以前和那個“她”一樣的影子。

明明都隻是一個嬌柔可人的少女而已,但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受到家人的冷落和背叛。想要故作堅強獨立的生活下去但是卻又缺少生活經驗而常常陷入饑餓。裝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但是內心肯定有著別人難以觸及的那一道傷口。

“或許……我是用另外一種方式彌補穿越前的遺憾麼?”有點自嘲的笑道,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他太差勁了,竟然把織田蘿莉帶成了某人的替代品和鏡像,這種惡行,他自己也不能容忍。

到了熱田神宮那塗成朱紅色的鳥居之後,景嗣並沒有如同往常那樣恭敬的下馬把馬匹交給門番代為管理,而是帶著一股“誰擋我我就七十碼他”的氣勢一路狂奔,前往了神宮中藤原佐為那個圍棋少年所下榻的地方,畢竟如果說是在熱田神宮的話,織田蘿莉認識的人並不會太多,也隻有這裏算是有點頭緒的地方了。

翻身下馬,直接拉開門走進茶室,如同預料之中那樣,信長並沒有出現在這裏。而隻有藤原佐為一個人還是戴著烏帽子穿著公卿服專注於棋盤。

“景嗣大人,這次前來到底有何貴幹,在修研棋道的過程中,收到別人打擾,哪怕是景嗣大人您,我也會很困擾的呢。”明顯是過於粗暴地發出了很多的聲響,以至於圍棋少年也不得不抬起頭,略帶怨念的看了看眼前的不速之客。

“叨擾還是真抱歉了,但是佐為啊,有沒有看到我家主公,就是那個成天穿著便裝然後到處瞎逛的脫線小蘿莉?”略帶歉意的拉上門,阻隔茶室外的寒風,剛剛從出門為止就一直沒有補充體力的景嗣也隻能不客氣的坐在藤原佐為的對麵,大口大口的啃著臨走前懷裏揣的一個飯團,不過最後也隻啃了半個。不是因為吃飽了,而是突然想到某個蘿莉出門前應該是不會帶吃的,等到找到那個家夥的話,那個吃貨蘿莉一定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