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章 足球小將的演講(1 / 3)

“嘖嘖,利家啊,果然我還是喜歡尾張這個地方,人民群眾們還是沒有忘記我啊。”景嗣騎著新的何曲馬悠悠的走在田埂上,開始和犬千代發起了牢騷,“比起美濃那群家夥真是好多了,每個人都拿看著魔鬼的眼神看著我,好像下一刻我就會把他們吃掉一樣,真是不懂這些家夥是怎麼想的,我這些年在美濃也實行的算是仁政吧。”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大人在攻略美濃的時候造成的殺孽太多,這樣的仇怨恐怕不經過一二十年時間的洗禮是不會被忘記的吧。”竹中弱氣娘這次擔任著軍師的職務,也騎著她的那匹不算是太強壯的馬匹,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開始了插嘴,“所以這次出征三河的話還是請大人少造殺孽,對於那些一向宗徒稍稍寬厚一點,也有利於大人個人的名聲。”

“竹中大人有所不知,對於一向宗那群家夥,是絕對不能姑息的!”前田利家這個時候倒是替景嗣回答了,“這些年因為被封到了三河,我也算是看慣了這群家夥的作法了,根本不是一群和尚應該做的事情,舞刀弄槍,買賣鐵炮,欺男霸女,做的比那些殘暴的大明還要過分,淨土真宗已經和佛門沒有了聯係,隻不過是一群被利益蒙蔽了眼睛,以彌勒佛的名義進行著惡業的惡棍而已。”

“恩,犬千代,最近的思想覺悟高了很多嘛,對於一向宗的理解很好很深刻,要是大多數士兵都能有你這個思想覺悟就好了。”雖然說當初在征兵的時候,景嗣就規定了對於一向宗徒不予收容,但是並不妨礙這群士兵們對於一向宗有著同情。尤其是一些野武士之類惡人出身的家夥,都認為自己罪孽深重,而一向宗的教義剛好可以拯救自己這些惡人,所以士氣普遍不高,對於這些“失敗主義者”或者“一向宗同情者”景嗣的命令是一旦發現了就直接送到臨時軍事法庭審判,審判長隻有他自己一個,沒有律師以及陪審團,也就是說被判刑的幾率是百分百,一旦落實了罪名就直接給上一把肋差放逐到熊野灘自生自滅,如果活不下去的話就用肋差自我了斷好了。

“但是好歹也是平民們組成的軍勢,我們應該隻追究首惡,其他人多少也是無辜的。”竹中弱氣娘之所以得名“臥龍”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原因,景嗣也是這些年來入住了美濃才知道的,就是這個家夥因為病弱的緣故吧,每天的愛好就是睡覺,真的是特別的嗜睡,如果放著不管可以每天睡上二十個小時的樣子,皮膚也因此呈現出即使是明智蘿莉也拍馬難及的白皙,雖然帶一點病態,但是格外的惹人憐愛,嘖嘖,像這種帶有死宅屬性的病嬌妹子最喜歡了。即使是在發言的時候還帶一點慵懶的神態,估計還是沒有睡飽吧。

“亂世當中沒有誰是無辜的,一旦一向宗徒們拿起了武器的時候,就代表他們已經違反了領主的法律,並且一向宗軍勢洗劫過的村子半兵衛你一定沒有見識過,這一點我上洛的時候才算是真的領略到了,什麼叫做活地獄,那就是啊……”景嗣無不感慨的分享著自己的上洛見聞,雖然說那次一向一揆就是自己委托了長島的本願寺證惠發動的,但是後果遠遠超出了自己的預期,造成了畿內勢力的變更之外,手上最大的還是普通民眾,一向宗的教義非常的通俗易懂,那就是不管你是不是惡人,尤其是惡人最好,信仰了南無阿彌陀佛之後就能夠洗淨罪孽,轉生淨土,作惡越多,那麼神佛越是要渡你。在日本八年侵華的那些給我們天朝人民帶來了深重苦難的部隊中,就時常可以見到一向宗的僧兵,他們在作戰的時候是宗教以及皇國狂熱分子,在戰後也充當著神棍的角色來負責超度戰死士兵的亡魂,蠱惑著普通,甚至並不殘暴的一般日本人充當的士兵犯下難以想象的暴行,可以說對於我們在抗日戰爭中所受的苦難,這些一向宗徒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供奉那些甲級戰犯靈位的寺社,除了九道阪的某座神廁之外,最多的就是這些一向宗的寺廟了,不管是出於什麼角度,對於這群家夥,景嗣都是欲除之而後快,邪教份子什麼的,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