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追殺虛淵玄和世界線的真相(1 / 2)

對於景嗣來說,他的頻繁受傷以及遭遇危險,其實也並不是僅僅能夠以自己的幸運值低下能夠解釋的,事實上,每一次他的受傷都帶有著相當大的巧合因素——誌摩水軍這群窮的要當褲子的家夥們,怎麼會有錢購置根來眾的新式大鐵炮?為什麼就是偏偏隻有一門的鐵炮卻能夠在沒有膛線的情況下擊中敵人主將?而擊中之後也正好是在景嗣在船邊的時候讓他落水,這種很多巧合以及用科學無法解釋的問題,我們通常稱之為人品問題。

但是這真的僅僅是人品那麼簡單麼?如果風速偏差一點,彈丸就射不中,火藥量塞得少了一點,射程就不夠遠,而射傷景嗣的並不是的家夥並不是兵臨城下的瓦西裏,也不是這個時代的鐵炮高手瀧川一益或者明智光秀,作為一個區區的海賊,能夠做到這樣的射擊準確,這樣真的合理麼?

曆史是有其慣性的,許多事情的發生都可以在很久之前找到潛伏的種子以及答案,景嗣的受傷絕對不是偶然,而是一種世界想要維持其原來麵貌的努力,對於屬於另外世界的穿越者來說,他們本來就不是應該屬於這個時空的生物,毫無疑問,每一個穿越者的到來都會對原本的世界發生相當的變化,這種變化是無法預測的。所以當世界想要修正這種變化的時候,抑製力就會得到體現,而通過接連不斷的巧合完成這一過程,抹殺掉不存在這個世界的生物就是抑製力的使命。而景嗣,則就是那個目前抑製力眼中的不安定因素,如果像一個一般人那樣平平凡凡的走一些不會影響大局的路線也就算了,但是因為這家夥的不走尋常路,所以對於抑製力來說已經是欲除之後快的目標了。

“切,又失敗了麼。”破爛的神社當中,某個巫女在景嗣落水的同時看了看禦幣的擺動,絲毫沒有一點點巫女風範的嘖了嘖嘴,然後吐了一口唾沫,“這家夥還真命大啊,看來想要成功的修正這個世界還的確是需要更多的努力。”

看了看屏風上所裝裱的浮世繪,上麵則是對於景嗣來說每一次有生命危險的劫難,八麵浮世繪當中,前幾麵分別是剛剛來到這個時代之後的第一次被鐵炮擊中,在三河被毒箭射中,以及在飛驒國街道死於亂軍之下的情景,明明本來還算是抽象的浮世繪,在大量濃重的紅色當中顯得格外的猙獰。

“還真是麻煩啊,這個家夥,似乎已經得到了太多原本世界居民的青睞了,有她們氣運的加持,想要解決這個問題的確是很麻煩。要說是因為有著今孔明之稱的竹中半兵衛護佑可以讓他免於死於計謀那麼也僅僅隻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而已,島清興也是這樣,強大的無名可以讓那個家夥獲得不死於暗殺的機會。這些都不會造成太多的妨害,而越後之龍上杉謙信的龐大氣運加持,這種事情根本就是無解的啊,除非上杉敗亡,不然的話想要用兵戈去解決他也是不可能的。”

一本本來就不應出現在桌上的筆記本上,巫女已經用筆記本密密麻麻的寫上了自己的分析。

“竹中半兵衛——智慧,免於陰謀和詭計。島清興——太刀,免於暗殺和格鬥。”

“上杉謙信——軍神,不死於戰場之上,明智光秀——謀逆,克製所有下克上的背叛。”

“真是的……殺人的方法就那麼幾種,想要找一個合理的方式來修正這個錯誤還真麻煩啊,如此傷腦筋的話,那麼預計下來這家夥想要死掉的話也是很困難的事情,除非直接在劇本上讓他暴斃,但是如果要創造一場足夠修正這個錯誤的瘟疫的話,那麼所造成的破壞實在太大,這種方法應該盡量避免使用。”

“算上這次,已經是第四次了,如果這樣子的話,接下來應該還是沒有辦法能夠修正掉這個叫做上條景嗣的家夥的,主要還是因為這家夥啊。”

坐回了自己的榻榻米上,破舊神社的一麵牆壁上赫然掛著的竟然就是一台寬大的液晶電視,上麵所播放的,則是某個現在依舊在清州城內,還沒有接到景嗣在混戰當中落水線報的織田蘿莉午覺的睡臉,對於一個女孩子最好的年齡,巫女也毫不憐惜自己的讚美大加讚賞。

“還真是俊俏的臉啊,不管怎麼樣拉看,都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但是,這家夥要是和一般的女孩子那樣,我或許就會省事很多,可是唯獨就是這個家夥是一個不能省心的家夥。”